是一体的。
真是个单纯的小笨蛋,刚才还和他大吵大闹,恨不得立刻画清界线的模样,
转眼又乖乖伏在他怀里酣然大睡,让他哭笑不得。
只是,这样毫无防范的睡姿,多少也是因为信任他吧?
虽然表面上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其实心里已经依赖他了吧?
否则在一个敌人面前,在一个自己讨厌的人面前,怎么会这样入睡呢?
想着想着,袁牧野也终于慢慢闭上了眼睛,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却又
分外满足的笑意。
在睡梦中,他依然下意识地搂紧怀中的宝贝,呢喃着:“笨蛋,自始至终我
想要的,都只不过是让你在我身边快乐的笑啊!”
水清灵是在一阵敲门声中惊醒的。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结果头也疼、腰也疼,全身骨架都快散掉似的疼痛让她
哀叫两声,本能地回了一句,“谁?”
“艾伦,”
水清灵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她转了一下头,身边的床还留有一个陷窝,
显然那个同床共枕的人离开没有多久。
她下了床,身上的睡衣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恶劣男人给她穿上的,自从那天
早展她穿着睡衣跑列餐厅之后,她的睡衣就全部变成了两件式的超级保守款式。
她揉了揉眼睛,穿着柔软的长毛拖鞋,把散乱的床单扯下来,有些不想理那
个依然在固执敲门的家伙。
“开门!”艾伦在外面叫,
“大清早的,你有什么事啊?”水清灵无奈地前去拉开门,同时不停地打着
呵欠。
艾伦把轮椅一古脑地向里面滑,一直滑到窗子边,然后指着窗外回头对水清
灵说:“看看吧,你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跑了,”
嗯?水清灵怔忡了一下,乖乖地跑到窗子边朝厂看,果然看见在那辆黑色的
bw车旁站了一个风姿绰约的棕发女郎,她的身材很性感,只单纯在车旁站着,
就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女王般气势。
然后,袁牧野走了过来,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戴上了那副银边眼
镜,周身散发着一种寒峻而疏冷的气质,比起那女人骄傲如同孔雀的模样,他却
内敛深沉了许多,宛如一片文风不动的汪洋,虽然看似平静,下面却可能有着汹
涌的激涛在伺机而动,
水清灵着迷地看着他戴眼镜的样子,到了城堡以后,她很久没见到他戴眼镜
的模样了。
不戴眼镜的他对她很粗鲁,哼!
可是比起戴着眼镜、彬彬有礼却显得遥不可及的他,水清灵觉得自己可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