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我一分好,我会回报她十分。因为现在的我是个孤独而无人过问的老头
子。”
詹姆土也不告辞一声便转身走了,从他那高大而挺拔的背影,依稀可以看到
往昔位高权重时的影子。
詹姆土刚走,袁牧野就来了:
他看着还在走廊中的两张椅子,和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发呆的水清灵,脸色
愈发冷酷,“他对你说了什么?”
水清灵叫了一声,抬头看他,发现他显得愈发高大,也愈发冷峻残酷了,
“没……没有什么。啊——“
她的下巴被一只大手钳制住,被迫仰起头来,下巴被捏得发痛。
她怒视着这个粗暴的男人,“你要干嘛?”
“你都相信他那些话了?”
“我……”水清灵也不知道相不相信,其实仔细思量,会发现詹姆士的话语
中有许多疑点,但是她那过惯了平民琐碎生活的脑袋,一时无法理清这其中的漏
洞。
袁牧野的脸色愈发难石起来,他一把拎起水清灵,就像拎一只可怜的小鸡,
把她从止廊拎到卧室,扔到了床上,愤怒地撕扯着她的衣裳。“你宁愿相信任何
一个人的活,却不相信我,是不是?是不是?”
“你干什么?放开我!”当他的身子压过来时,可以嗅到刺鼻的女川香水气息,
水清灵几乎想呕吐了,她使劲挣扎着,连抓带咬。
袁牧野冷笑着,很快把她脱光光,他的眼神闪着绝望而疯狂的光芒,就像一
头受伤的野兽。
就是这样的眼神,水清灵记得自己曾经看到过,
对,就是那次自己差点被藏骜给吞噬的时候,他的眼神也是如此的。
更多时候,他深沉的眼神总是温柔地凝望着她,却还带着几丝的忧伤,就是
那份忧伤慢慢的、一点点的渗透进了水清灵的心里,让她为他心疼,甚至爱上了
这个表面粗鲁野蛮,实则对她很好很好的男人。
现在,他又受伤了,是因为她对他的不信任吗?
“我已经给了你太多的耐心,却换来这样的结果,现在我要用我的方式来征
服你了!”
水清灵惶恐地瞪着他,“外面一定有很多女人等着你,你放过我吧!”
“就算外面有一千个比你漂亮、比你妩媚、比你性感、比你听话的女人,我
要的仍然是你!”
“为什么?”水清灵快哭出声来,“你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吗?我的清白
都毁在你身上了,我的心都给你了,你还要什么?”
“我还要什么?你总有一天会知道,”袁牧野贴近她的耳边说,热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