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早就听说苹果突然又跑回台中,她就觉得莫名其妙,不是一个月前才回来过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她的角落不用做生意喔?

走到袁家,就听何玉茹说她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锁进房间,什么话也不说,饭也不吃,就连何玉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就趁她来时,请她问一下原因,到底苹果是怎样了,是不是在台北受了什么委屈。

谁知她一进来,就见到一名哭得双眼肿的女人,那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她所认识的那名坚强又倔强的袁苹果。

“没、没事。”袁苹果别过头,伸手抹去脸上的泪,声音犹带着哽咽。

“别事你怎会哭成这样!”甄望归坐向床旁,“是不是我哥做了什么?”她轻声试探。

“别在我面前提到那只猪。”袁苹果低吼,贝齿紧咬着唇。

昨天打了他一掌后,她气到奔回家,在家里又气又哭的,又想到自己跟他住在隔壁,而她根本不想再见到他,就随便整理行李,直奔回台中。

一回到台中就把自己锁在房里,她知道老妈很担心,可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但那泪水怎么也忍不住,不管是在火车上,还是房间里,这一切都是那死猪的错,她讨厌死他了。

想到他昨天那句话,袁苹果更气了,泪水也不争气的再次滑落。

她就是不可爱,怎样?

她就是这样,这种脾气、这种个性;不温柔,不温驯,他不是早就知道了,竟然拿这个嫌她,说她比不上别的女人,哼,她希罕呀,反正她又不差他这个男人,想把她袁苹果的人多的是,他拽屁!

“你们又吵架啦?”而且这次好像很严重。

“谁跟他吵?”袁苹果冷哼,“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做错的人明明是他,他竟然还敢跟她大小声。

“这次又发生什么事了?”甄望归扬起眉。

瞄了甄望归,—眼,袁苹果噘着嘴,将昨天发生的事全都告诉她,“你说,他过不过分?”

甄望归瞄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听他解释,搞不好一切真的是误会也不一定。”庄雪丽,她记得没错的话,那家伙好像是……

“误会?”袁苹果瞪着她,“我都亲眼看到了,怎么可能是误会?”

“亲眼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搞不好内有隐情。”甄望归淡淡的说着。

“你是他妹,当然替他说话。”袁苹果别过脸。

“苹果,你的心是不是一直都有个不安?”没理会她的话,甄望归直接开口问。

袁苹果愣了一下,没有回答,仅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