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惟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照片墙的不一样,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就说:“我帮你拿了新的牙刷和毛巾,放到台子上了。”
对上他深沉的眼神,又不是很确定,她从没留过男人在家过夜,“如果你今晚不走的话。”当然,要走的话大门就在那里,请便好了。
“好。”他放下手机,去了浴室。
只有卧室的灯亮着,她穿着睡裙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筋膜枪正对着小腿怼,另一只手在拨弄手机,并未注意他。
他走过来坐在床沿,问她:“做什么?”
“太酸了。”她解释。
他把筋膜枪接过去,关掉了,放到床头。
“干嘛?”她愣了一下,很快他的手代替了。
他的力气很大,捏着她的小腿又酸又胀,但是很爽。覃惟没办法再兼顾手机里的东西,丢在一边,皱眉合眼。
“今天吃药了吗?”
“吃了。”她的嗓音颤着,说:“你轻点!”
“好。”他答应了她,没有放轻动作,而是直接不捏了。
覃惟觉察到异样的氛围,莫名有点抖,身体往后缩。被他抓住脚踝,抓了很久。
她的皮肤细腻雪白,脚踝和膝盖这种薄薄的皮肤包裹骨骼的地方,都非常漂亮。
但是太细了,拧一下就会断掉似的。
他的手指缓慢摩挲了几下,温热的指腹逐渐向上,覃惟说:“不要。”
“为什么?”
“没套。”她继续往回缩,总不能单枪匹马上阵吧?太危险了,又说:“我买了,等会儿才能送过来。”
刚刚在浴室下的单。
“不用。”他握着她的脚踝,往后提了提,一下把她拎回了身边。
覃惟呆了几秒,不知道他说不用是什么意思?看他变深的眼神又很快明白过来。
他对她的身体很了解,知道她的点,不在后面,而是在前面,也不在里面,而是在外面。
她以前总是说他身上香,那她知不知道自己不仅很香,像春天的细雨,潮湿朦胧。
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发心,自己身体垫着她后背,手指慢条斯理地揉了揉她的长发,乱糟糟像个小狮子。
……
……
覃惟不想说跟他复合就为了这件事,但是得承认,他这双修长的手,能够让她很愉快。
她的嘴唇颤抖起来,头晕目眩,被弄得脑力迟钝,十分想睡觉,却还惦记着待会要送来的东西。
细声细语地交代着,他说知道,等会自己下去拿,然后任由她像牛奶滩在自己怀里。
覃惟睡了会儿,心想东西怕是用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