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着自己照吧!死老爸!”一郎站了起来。

“怎么样?!”市川也卷袖子。

“好了!”深雪大喝,“要打出去打。”

听着外面呼喝的声音,深雪摇摇头,这对父子打招呼的方法令人难以了解。

他专心的看着这部草稿,往事一幕幕地在眼底流转。心口微微刺痛,这是终身无法痊愈的心疾。

一郎鼻青胜肿的进来,“深雪。”

“写得很好。”他揉揉鼻根,“真的很好。”

“祝你早日找到曙光女神。”一郎拿起帽子,“对了,你那件近郊开发案,还是松一松手吧。有议员盯上你了。”

“议员?不是议长?”深雪恢复冷漠的神情。

“议长还能用钱打发呢,这女人可是根可怕的。”想到她,一郎打了个寒颤,“她绰号叫驱魔娘娘,才进议会不久,整个议会天翻地覆。打不死,骂不退,送钱不收。听说她后台很硬……”

“宝生奈奈美?”深雪听闻过她,“怎么?她对那个案子有什么意见?”

“不是有个开杂货店的婆婆不愿意迁离?”一郎把帽子戴好,“现在她要帮婆婆出头了,你可小心些。”

深雪冷笑,“她若挡得住我,尽管来试试看。”

好整以暇的等宝生奈奈美上门,“让她等。”他吩咐秘书。

“是。宝生议员说,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请您先看看这个纸条。”

他伸手拿过纸条,上面只写了一行中文字:

当雪深的日子

深雪只觉得脑们轰然一声,“叫她进来。”

“唉?”秘书愣住了。

“没听到吗?”深雪失控的大怒,“快叫她进来!”

秘书狼狈的跑出去,跟他这么久,还没见过总裁发怒的样子。

“你好,我是宝生奈奈美。”奈奈美充满自信的进来。

“然后呢?”他大吼。

“然后?‘当雪深的日子’吗?”她逼近一步,“当雪深的日子,春天就要来临。冰与霜哭泣着,在稍头垂着泪,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