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和渐渐平缓的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样亲匿安适的时刻,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她不敢想,却不得不想。终是困倦的蜷在他怀里睡去了。
2003年10月26日整理制作
天才亮透,唐药往身边一扑,发现没了云涛的身影,心里居然有些空荡荡的。
她披衣坐起,推窗一看,云涛已经在外头演练唐氏剑。她支着颐,欣赏他壮硕豪猛的身形。
这招式本来就是为了破解各门剑法而想出来的,她女子心性,毕竟善于纤巧,但是让云涛使来,却有石破天惊的效果,只见他猛然一劈,以气御剑,居然劈碎了花园里的奇石。
唐药笑了起来,幸好不是大娘的栏杆,要不然准有一顿好骂……
“兀那小子,为什么劈坏了我家的太湖石?”一个瘦小的老头扑了过来,只见他满脸寿斑,形象猥琐,空手却声势凌厉的破空而来。
云涛凭本能一闪,那老头已在石栏杆上抓出爪痕。
唐药惊呆了,“走东南,扫西北!”她忍不住大呼。云涛总记不住八卦走位,她只好无奈的用方向告诉他。幸好一路行来,两个人以“口”会武已久,这才让他惊险的闪过一招。
那老头大喝一声,“好!”改抓为掌,一反之前的阴狠诡谲,变得端凝内敛,破旧的衣服微微鼓起。
“勿撄其锋!退六步,御剑左而右!”唐药紧张得连抓着窗棂的手指都发白。
云涛虽然听见了,到底对方来得太快,他又多退两步,横扫而去,又加了一刺,才勉勉强强逃开头颅破裂的危险。
那老头心里也惊疑不定。明明唐药的每字每句都听在耳底,他却无法变招,遂将掌一顿。“嘿,小子、姑娘,你们两个在一起,不出十年,武林盟主非你们俩不可。”
“我才不要当什么——老人家?”云涛瞠目看着眼前的老头,冲动的抱住他,“啊哈哈~~我可找了您老人家好久啦!瞧,您给我的剑,我还带在身边哪!您怎么喝酒喝输我就跑了?咱们再比过!白白生受您的武功和剑,我可要挨师父骂的……”
“小子小子,你快弄断老头子的背啦!”老头挣扎着要下地,可怜他让云涛一抱,两脚只能在空中乱划。
云涛手忙脚乱的放他下来。
老头拍拍云涛的肩膀,又锐利的看了唐药一眼,“小子,哪儿讨来的婆娘?你这辈子毁啦!这么厉害的婆娘,光打也打死你!所以说,女人都是祸水,能不沾惹就别沾惹……”唠唠叨叨的啰唆着。
唐药脸一沉,向来鲜少动怒的她突然生起气来,“龙大哥,他欺负我!打他!”
“哟哟哟,你瞧你瞧,”老头缩在云涛身后,“我不过说个两句,你婆娘就唆使你打我!所以说,女人都是祸水——”
“我这祸水就打你!”唐药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这么冲动,一点足跃出窗外,气红了脸就追打过去。
两人绕着云涛追逐着,害云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