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虽然李七公子三天五天就找她讨教,一只手让他敷衍一下也就够他躺地板
了,没有造成太大的麻烦。
可李七公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开始成为她的麻烦。
理论上,既然她结束了残酷的新训,七公子应该愉快而兴奋的奔向自由才对…但
他除了练武和睡觉以外,几乎都跟在她后面。
她纳闷的想,难道李七公子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被整出瘾来了?
渣受就很惨了,再加上个属性…这样真的可以吗…?
更让她担心的是,李七公子好像不知道啥是中庸之道,老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
端。之前是成天滚被单,开始练武以后,就几乎不滚被单了。现在他都睡在书房
,偶尔去三个姨娘那儿坐坐…然后啥也没做的回来了。
跟在她后面,老用一种令人发毛的眼神瞅着她,让她很不自在。
「夫君,有什么事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支吾了一会儿,李七公子很男子气概的一撇头,「没事!」
如此这般的跟了大半个月,李七公子终于很男人的一昂首,「今晚,我回上房睡
。」
七少奶奶瞪大眼睛,她身边的丫头失手跌了茶盏。
「…为啥?」
李七公子用力一拍桌子,茶盏为之一跳,「慕容灿,我可是妳夫君!我回上房睡
,天经地义!还需要问为啥?」然后他站起来,骂了跌茶盏的丫头,「好生伺候
着!这么毛手毛脚的!」
一摆袍裾,更男人的大步走出去,谁也没看出他些微腿软。
那天晚上,七少奶奶只有一个感想。
我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腰。
青少年的确是种可怕的生物。尤其是刻意禁欲大半个月的青少年,生猛得恐怖。
她这么一个维持良好运动习惯的少妇,还差点折断腰…却不是因为五斗米。
「…你不用刻意憋着…该多久就多久,反正我不会笑你…」奄奄一息的七少奶奶
虚弱的说。
她说得很软弱,可后果很严重。决意雪耻的七公子翻身再战,越战越勇,颇有尽
雪前耻,夫纲再振的雄心。
第二天,七公子精神奕奕的起床,闻鸡起舞的一整个欢快。七少奶奶却萎靡不振
,太多不常使用的肌肉和筋骨都惨遭折磨,让她坐在静室发怒。
七公子得意了好几天,看到她都会挑眉,被她散打打得一塌糊涂都不会火大,心
情一整个艳阳高照。
他完全无师自通了精神胜利法:武场失利不要紧,咱就在床上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