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毓宁水眸惊瞠。
“听说令堂有高血压,你也不希望她看到太过刺激的玩意,导致爆血管还是什么的吧?”
他说得云淡风轻,大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你……你怎么可以!?”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真的这么残忍,居然用这种手段逼迫她!
“我可以的!”他细细吻著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你……你这个魔鬼!”岳毓宁再也忍不住咬牙低咒,心中纠缠著分不清的爱恨,强烈的酸楚让她眼眶泛红。
“你哭了?”
阎毁以手指沾起她的泪,放入口中品尝。
“哼,我还以为你够坚强……”
这些眼泪,是因为她不能如愿嫁给那个姓方的,而流的吧!?这么一想,他俊脸又沉了几分,黑瞳冷得像北极雪。
强烈的妒意吞噬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压上她娇美的身子,执迷的眷恋化作疯狂的占有欲。
“不……不要!”她刷白了脸,感觉到这一次的不同,没有之前的温柔,什么都没有了!
“阎毁,别这样!”她哭喊,两腿被他以膝盖强行顶开。
“哼,你会喜欢的!”他似是把灵魂抽离了,黑瞳中再也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疯狂无度的需索。
他痛恨自己如此需要她、如此迷恋她,所以,他要藉著羞辱她、折磨她来证明——他一点都不在意她!
“住手,求求你,住手……”岳毓宁梨花带泪,脆弱的身心无法承受他残酷而放浪的玩弄。
“还装什么圣女!?”阎毁冷然嗤笑,“别以为我会吃你这一套!”
岳毓宁心痛得无以复加,她推拒著他精壮的胸膛,徒劳地想阻止他。她无法忍受一个她所在意的人用这种方式占有她!
“不……”意识到他已经如箭在弦,随时会贯穿她,她哀咽泪下,“别让我恨你!”
黑眸一黯,他薄唇勾起魔鬼般的冷笑。
“你要恨就恨吧!”逼退心疼、不舍等多余的感觉,他狠著心肠,冷酷无情地进入她体内。
他没有去深究自己的行为,之所以不能自拔地占有她,只不过是想证明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岳毓宁揉著眉心,一整个上午,她都静不下心来工作,尽管眼睛盯著设计图,心神却飘去老远。
搬去阎毁的别墅已成了定局,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硬著头皮说自己对他一见钟情、疯狂地爱著他,而且迟早会跟他结婚。
唉……结婚!?这谎言编得太大了!她心里清楚,他不是会结婚的男人。他不但不会娶她,他甚至不愿意爱她!
她真的不晓得,他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唉……
“毓宁,毓宁!”
一阵吵杂声从办公室外面传来,硬是打断了她的思绪,“我知道你x08在里面,你为什么不听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