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心脏的位置!

「再一次,太勉强了。」他低道,想到她的情况,炙热的欲望终于稍梢压下。

「你……」他注意到了?!她惊讶的没了较劲的心思。

他点头。「你有心律不整的症状,心脏的功能生来就比常人弱一些,虽然没有严重到必须开刀,对你的健康影响也不大,但那不代表你可以随心所欲、毫无节制地透支体力。」

「你、你怎么会……」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说过,关于你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他拂开她的发,怜爱地在她额际落下一吻。「你不能长时间运动,也不能大笑或大哭,让情绪激,这个小毛病虽然没有影响你的生活,却多少束缚、进而改变了你的性情。」

「你……」她吸口气。「你一直知道,所以之前……」想起之前重逢,她因奔跑而呼吸不顺,他半吻半歇地……不是孟浪的轻薄她,主要是为了为她调匀呼息?!

每次吻她,虽然都是趁她不及防备时顺利掠夺,但,每回他却总也带着克制。这一点,她从他吻完后总带着更多自制的激狂眼里,看得很清楚。他从来不说,但她并不是不懂。

然而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原因。同时意识到,为什么他明明可以尽情掠夺时,他却只是缓缓地与她缠绵;为什么在欢爱后,男人应该疲软的此刻,他却一点倦累也没有。

刚刚,他一定没有完全得到满足,可是却已让她领略到生平第一和第二次的欢爱高潮;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可恶的男性得意,只是一味地关怀她,希望她好好休息来恢复体力。

他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地待她,以她的感受为先,甚至不惜抑制自身的需求,他这份心意,让她再说不出什么话。

「你……」她哽了声。「你让我想哭了。」

他这么深切的情爱,她承受得起吗?

「我不想见你哭,只要你别再捣乱。」他抚过她被子下的柔软曲线,不着痕迹地引开她的注意力——轻按了下她腰际,害她敏感地差点跳起来,那抹瞬间惊骇的神情,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酸楚的情绪被嗔然的表情取代,她娇瞪着他,「现在是谁在捣蛋了?」

「我忍不住,谁叫你太吸引人。」他拉近她,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现在,就听我的,睡一下好吗?」

「你陪我?」她抬起眼。

「嗯。」他轻轻点头,忽视自己身体的渴望,只专心地抚着她,助她人眠。

不一会儿,她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隔天一早到办公室,殷逢伦这个总经理立刻被唯一的上司召见。

「跷班愉快吗?」殷逢远批完一份急件,交给随身助理程伟,让他带出去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