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似的女人,难道还得扮柔弱,才能符合他们这类男人对女人的想像吗?
他闻言低笑。
「你说话一向这么夹枪带棍的吗?」那就不难想像,为什么她这个「酒店小姐」会做不下去了。
「个人陋习,恕难改变。」她耸耸肩。「如果你现在後悔,想要找一个比较温柔、驯服、软绵绵的女人,要取消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也可以接受。」
「不了。」他要那种女人做啥?
「如果你觉得抱够了,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僵硬得有点腰酸。
「如果还没呢?」
「那能不能休息三分钟,待会儿再继续?」她挺直身,知道是他放松了手臂。「我还不习惯跟你这么接近,请见谅。」她退後一点,拉开彼此的距离,才生硬地解释。
「无所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一直都忘了问他的名字。
「殷逢远。」
「身分、职业呢?」
「你好奇?」他眼里闪过一丝难解的光采。
「没道理我跟了一个男人,却连他是谁都弄不清楚吧?」她反问。「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我,不过,我想知道就是了。」
「酒店是我经营的产业之一,而我走的,是黑社会的路——」他才打算详述,她却打断他的话。
「这样就够了。」她深吸口气,转移话题:「你受了伤,要不要先到床上休息?」
「不急,先把你想说的话说完。」她大概别了一肚子疑问吧。
「你怎么知……算了。」她的情绪,在他这个「大哥」面前,大概也是藏不住的吧,那她就直说了。「在这一个月内,我有行动自由吗?」
「原则上有,但我不希望找不到你。」
「我去哪里,会先告诉你,不然也会留下纸条,这样可以吗?」她说。既然得「绑」在一起一个月,总要先确定一下相处的方式。
「可以。」他点头。
「我的行李要放在哪里?」来这里乾等了他三个小时,她只大略熟悉一下这栋公寓的环境,至於行李,则还放在一旁。
「主卧室,你自己找位置放就行了。」他闭了下眼,感觉到手臂的刺痛蔓延。
「那……」她迟疑了下,最後还是深吸口气,摇摇头。「我没有问题了。」
反正……「那件事」迟早都会发生,拖延也没有意义。
你的表情像要上断头台。」他抚著她的洁白面庞,语气似笑非笑。
「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经验丰富。」她低哝。
「放心,我现在受著伤,所以你今晚得到「缓刑」。」他才说完,立刻看见她轻松了下来,他不觉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