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贺刚不会骗我。”温雷华很有信心。“人家都说他温雅沉着,可是他常常被我惹得发火耶!我相信贺刚是真心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也喜欢他,我不想拒绝他。”

“贺刚知道吗?”

“不知道。”温雷华顽皮的吐了下舌头。“我才不想这么早就告诉他,而且,就算我跟贺刚会在一起,我才十七岁耶,还不打算高中毕业就嫁人,他至少要等我把书念完。”

温雨华笑了出来。

“等你把书念完,那他至少还要再等五年耶。”依贺刚的年纪和“忍耐力”,他熬得住吗?

“不管,他就是得等。”她说了就算。

温雨华只能暗暗摇头。

小雷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凡事都有很深的本位主义,什么事都是“以我为主”,贺刚了解这些吗?

“姊,不要为我担心啦!”温雷华蹲在她面前,拉拉她的手。“我虽然小,可是总会长大的呀,只要现在快乐,以后不后侮,就算是会有伤心,也值得了。”

雨华看着她,只能无奈摇头。“你呀,真不知道该为你的乐观鼓掌叫好,还是为你的乐观担心?”

温雷华笑着站起来。

“何必想那么多呢?顺着心意去做就好了呀,如果凡事都想那么多,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她跳跳的走到门口。“姊,现在没事了吧,那我要出去了哦!”

“去吧,不过,今天不准再那么晚回来。”不必问,温雨华也猜得出来她要去哪里。

“我记得了,谢谢姊,拜!”说完再见,温雷华一溜烟儿跑走了。

哎,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女大不中留”?

经过那晚的“嫉妒”表现,商界开始有了一则传言——说贺刚拣嫩草的爱上了一个高中女生。贺刚知道,但从来不理会。

社会上冷言冷语、闲言闲语本来就多,他要是全理了,那他公司就不必开了。只要不太过分,基本上,贺刚是不理的。

温雷华虽然每天在“钜”里出入,不过她的活动范围只限在顶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加上她辅导课结束在即,各科的复习考考得她七晕八素的,每天只记得念书,哪还有空理其他呀!

不过,她还是注意到一件事。

“贺刚!”一下课来到公司,温雷华直接冲进贺刚的办公室。

贺刚抬起头。“怎么了?”

“有人说陈先生贪污、上酒家,还接受贿赂!”她气愤的嚷,手上的宣传单差点被她揉烂。

贺刚先把传单内容看了看。

“放心,这只是传言,并没有实证。”

“可是,这种谣言一定是有人刻意放出来的,还用这种匿名的方式,没有证据却这么写,分明是毁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