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琦闻言,双颊火辣辣的发烫起来,「不……不行,我父母……」
每晚夜宿他家!亏他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他语调中毫不掩饰的邪肆欲念叫她脸红耳热,羞得无地自容。
知道他仍无意停止纠缠,她心情好复杂,又欣悦、又烦恼、又苦涩。
「编个借口什么的,嗯?」他伸出舌头轻舔她敏感的耳廓,惹得她一阵轻颤。「总之,妳想办法出来就是。不然,我就上妳家去找妳,再把妳拖出来,到那时候,恐怕妳就更难向父母解释了……」
「你很霸道!很不讲理耶!」她气不过的翻转身,瞪眼骂人。
「唔,妳倒是挺了解我的。」上官深町不以为忤的笑了笑,她骂人的词汇非常的有限,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不过还蛮贴切的。
「嗯哼!这你就错了。」阮丹琦撇了撇嘴,「我可是一丁点也不了解你!」他阴晴不定的心情、讳莫如深的心绪、若有似无的心意……他的一切她都捉摸不着
「没关系。我只要妳懂得服从我就行了。」说着,他踩着地板一蹬,借力起身离座,怀里还稳稳的抱着她,三两步来到了办公室附属的私人休息室。
阮丹琦赧然的羞红了脸,无法假装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有多——邪恶。
「把衣服脱了。」将矫软发烫的女体往休息室里那张大床上一放,上官深町向后退了一步,拉下了脖子上的领带,声音因饱含情欲而显得沙哑,「全脱了。」
阮丹琦迟疑地照他的话做了。
他要她,就如探囊取物般的容易,而她早已经放弃了抗拒,他每一次的挑逗,任她的意识有多坚定,可她的身体却总是率先投降,绝望的投入炽热噬人的欲火……久而久之,她也绝望得不再作无谓的挣扎了。
「全部。」当她脱得只剩下内在美时,他灼热的眼神意犹未尽的烙印在她身上,感觉那两片小小的布料很碍眼,遮住了最重要的部位,让他不能一饱眼福。「统统脱掉。」
阮丹琦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他自己西装毕履的,却要她脱个精光,这……根本就是故意要令她羞死嘛!
「快点!」他等得不耐烦,哑声催促。
阮丹琦无奈地卸下身上仅剩的小布料,感受到他炙热噬人的眼光,她浑身不自在,身子滚烫赤红,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般,而且还是一只发抖的软脚虾。
上官深町着迷的凝视着她娇媚诱人的模样,跨一大步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按倒在床上,放肆的抚摸她凹凸有致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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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台北的第二天,阮丹琦便接到母亲从南部打来的电话。
听到应氏企业即将转手的消息,她整个人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