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你要跟我打赌?”

“我……”徐若茵张着嘴,什么嘛!她并不是真的要跟他打赌,那只不过是她讲话时不经大脑的用语罢了,他干吗一脸认真啊?“那好,我最喜欢跟人打赌了,尤其是在稳操胜券的情况下,真是教人无法拒绝啊!”上官敖宇瞅着她呆愣的小脸,邪冷地勾起嘴角。

他今天的心情本来就有够糟的了,现在又被这秀逞的小女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经她这么一闹,游客争相逃命,四周警铃大作,大批保安人员紧接着冲上来……瞧这阵仗,炸弹闹剧绝对无法就这么算了,看样子他还得去警署录口供什么的,所以,他非得好好的整整这个惹祸的麻烦精不可!

“不!我才没那个闲工夫跟人打赌!”徐若茵直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我是恐怖分子,不是吗?”他堂堂上官敖宇,全球闻名连锁画廊的大老板,在上流社会享有崇高的声誉,名下更有数以亿计的财产,居然会被人指着鼻子叫恐怖分子,哼,这个梁子结大了!

“唔……”她畏缩了下,却仍不甘心地噘着嘴,不相信她的第六感会随随便便的出捶, “你很可疑,还有你的公事包……”

“这一点,我会在警署掏一次解释清楚,免得浪费我的唇舌。”

“警——署?”她又吃了一惊, “哦不,我待会还有事,我不会八卦到跟嫌犯一起去警署,只为了想听他的辩解……”

“在挑起这种麻烦之后,你以为可以置身事外吗?”他嗤笑,促狭地以眼神提醒她,大批保安人员正以如临大敌的警戒态度包围住他们。

“freeze!hands on your head!”

“照做吧,现在绝不会有人听你解释的。”他语气淡淡地给予忠告。

徐若茵小脸顿时一垮,欲哭无泪。

呜——怎么会这样?她可是好不容易存了钱,来纽约过圣诞的哩,难道她要在警署里钱口供,虚度了这美好的圣诞夜?

都是他害的啦!

徐若茵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讨厌!都怪这个“恐怖分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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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请上警车之际,徐若茵还不死心地频频张望,希望会瞄到他们游览车的踪影,或许导游能帮她一下,让她不至于这么茫然无助。

但是,最后她不得不丧气地垂下头,因为他们早已走了。

半个小时后,徐若茵置身在警署内“做客” 警署耶!

这可是她参加旅行团时,绝对没想到会去“观光”的地方!

所谓的“做客”,是她自我安慰下产生的名词。

实际上,她正努力的跟一干警察大哥鸡同鸭讲,试图表达自己善良无辜的立场,同时很用力去了解一件事——

那个“恐怖分子”是不是人赃俱获,罪证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