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她嘿嘿直笑,“我本来是想说,先给你们尝尝嘛!看看滋味好不好,再拿给上风哥哥吃……”

白岩煌子拉长了语音,“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喔!那时只有stan一个人不用洗胃,没想到,只不过是迟了十多年。”

“讨厌!不许这么说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官雪勉大声地说。

“唉,人家是宝,我们却是草!想当年,我们进医院时,小丫头哪有这么心疼我们?”

“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跟stan争宠好了。”崔恩度拍拍白岩的肩,一副难兄难弟的样子。

“什么嘛!”官雪勉皱皱鼻子。瞧他们两个,把她说得多偏心!

天晓得,她并不是偏心,她只是……对居上风的感情就是不一样,她是用女人爱男人的心,来爱著他的。

“谁是居上风的亲属?”这时,医生从急诊室出来。

“我们都是他最亲的人,”白岩煌子沉声回答。

“医生,他……”官雪勉紧张地绞著手,心急如焚地问:“他没事吧?”

老天爷,求求您!那种男主角患了不治之症的戏码,千万别在她身边上演才好啊!官雪勉在心中祈祷著。

她想快快乐乐的跟他谈恋爱,而不是哭哭啼啼的陪他走完人生,然后只能在记忆中拥抱他……

“他得了急性盲肠炎,必须马上动手术。”医生说道。

呼,盲肠炎!

官雪勉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什么绝症!

“呼!幸好,不是真的被某个求爱不成的女人下毒!”白岩煌子此话一出,马上被官雪勉追著打。

虽然说割除盲肠只是个小手术,但,腹部被划开一刀的人,怎么说也是个病人,享有好好休养的权利。

正因为这样,原本以度假之名,行避难之实的官毅能,马上回公司坐镇,并且给了居上风两个星期的病假。

“唉……好闷喔!”手术非常顺利,三天后便出院的居上风,窝在家中长吁短叹。

他梦寐以求的两个星期长假耶!

照理说,如果上天听到他的祈祷,而给了他这难得的休假,那,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让他能在风光明媚的夏威夷,跟一票美人一起度过呢?

“很闷喔?那,我们来下棋好不好?”

官雪勉甜笑著出现在他跟前,显然,她对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他的私人看护,感到相当满意。

居上风无精打采地摇头。下棋?他不想谋杀脑细胞!

“那,玩扑克牌怎样?”她不屈不挠地问。

“不了……”他提不起劲。

“我们玩刺激一点的,输的人脱衣服,怎样?”为了帮他排忧解闷,她可是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

“脱……脱衣服?!”居上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