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就是高兴!」花蓟回嘴。
「高兴了?」耿火炎真难接受。自己刚刚关心她半天没得到任何响应,现在居然咳几声就让她忘了烦心的事。
耿火炎真不知道该夸奖自己的勇于牺牲,还是佩服花蓟异于常人的思考方式。
花蓟认真的看了看、看了再看,发现他的确没平日的精神奕奕。
想到昨天在寒冷的山顶,他把自己身上那件保暖的外套大方出借……
「喂!去看医生了没?」花蓟告诉自己,她只是在尽点人道的关心,虽然他把外套给了她,可是要是他没冲动的抓着她到深山里,也不会演变至此,说到底,一切都是他自己惹的祸。
「我不叫喂。」耿火炎懒洋洋的看她一眼。「还有,妳这算是关心吗?就知道妳还是放心不我吧!」
「哪有?」花蓟迅速的反驳。「你少作梦了。」
「作梦啊!原来我是头昏到出现幻觉了。」
花蓟一惊。「你没事吧?不行就要说,我又不会笑你!」
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只有他这种史前猿人会做,她才不会。
花蓟恶声恶气的关心,让耿火炎心情大好。
「对,我是不行了。」奸诈的一笑后,耿火炎猿臂一伸,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妳说要怎办?」
「放手!」花蓟一时不察,没逃过「狼爪」。「快点去看医生啦,顺便把你其它的毛病看一看!」
「毛病?妳又知道我哪里不对劲了?」耿火炎贴近她的颊畔,呼出的气息暖暖的拂过她的脸。
「走开……」花蓟没和人这么贴近过,直觉的伸出双掌推拒。
「我又没对妳怎样。」耿火炎一脸无辜。
花蓟瞪他一眼。「顺便去检查你的脑子吧!」她想想再补上一句:「虽然不太可能,但是看有没有人能修掉你那野蛮人的特质,起码学点基本礼仪!」
「妳是在说妳自己吗?」耿火炎咧嘴一笑,「野蛮小姐!」
他可没忘了第一次见她,她拿起玻璃杯就往闹事的人额上砸的伟大事迹。
说不定自己就是迷上她那手神准的投掷功夫。
「野蛮是你专属的称号,我怎么好意思抢?」花蓟咬牙,「快点滚去看医生吧,少在这儿发疯害人了!」
花蓟看着他的虚弱,忍不住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还真的发烧了!
耿火炎看着她表露出来的关心,笑了。「我想吻妳。」
花蓟微愣。愣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讶异于他是宣告,而非直接付诸行动。
他向来是想做就做的人,会这样真是反常!
「你病得不轻。」这是唯一的解释。「快点在危害到别人前滚去看医生,别在这儿传染病菌!」
「要传染是这样。」耿火炎果然吻了她,而且不同于上次的「意外」轻啄,这次他吻得很深入而绵长。
好不容易吻够了,耿火炎放开她,笑了。
「你笑什么?」花蓟脸上的嫣红并不是娇羞,而是被他的笑给气出来的。
「我本来想说忍耐一下,免得妳也感冒,结果还是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