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不是美花,我是七月!」我伸手推他。
他的神智被酒精迷惑,听不见我的叫喊。
和他肌肤的裸触,令我顫慄不已;那种激情和狂野,更令我情迷意乱,不由自主地抖顫。他不断地吻着我的前胸,那种麻醉酥软令我不由自主地仰起着头,禁不住想呻吟出口。
我死命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直到他的手摩挲着伸进我牛仔裤里--
「太保!」我叫了一声。
一条灰影扑过来,随着叫声在杨冷青的背上狠狠抓出了几道白痕。
杨冷青因痛停止了激情狂热,我乘机推开他,他跌坐在地上,怔怔地望着我,没有再扑压过来。
那个眼神是空洞,浑然不知一切的懵懂。他半趴在地上,酒精的效力越来越强了。
「谢谢你,太保。」
我感激地看了太保一眼,迅速穿妥衣服,然后为杨冷青背上的爪伤涂药,再攙起他到床上躺着。
他任由我将他攙到床上,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沉沉睡去,刚才发生的一切宛如一场幻梦,让人怀疑那究竟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安顿好杨冷青,我已累得说不出话,匆匆洗完澡,趴在桌上将就着睡着。
第二天,杨冷青睡到中午宿醉才醒,看见我,楞了一下,然后眉头一皱,覆着额说: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昨晚我喝了一些酒……」
他突地抬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似是卡在记忆的残简片断,拼湊不出什么般,脸上露出某种奇怪复杂的神情,混淆着回味、甜美、喜悦、担忧又懊悔的情绪。但那只是一瞬间的表情,他紧按着太阳穴,一脸宿醉后的茫然懵懂不知。
我屏住呼吸地看着他,心脏跳得飞快,担心他想起昨晚任何的一些蛛丝马跡。
他紧皱着双眉,支着额头闭上眼努力回想。最后,他终于放弃,頹丧懊恼地说:
「不行,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逐条放松下来。
那样最好,他最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甩甩头,伸手想取衣服,带痛背部的肌肉,眉头微微一皱,反手察看背部的伤口说:
「怎么回事?我背上怎么会有这些伤痕?」
我走近察看,昨晚只帮他擦药膏没有为他消毒,现在那些伤口约是感染到细菌,发炎红腫。
「你最好是去看医生,伤口已经发炎,又红又腫!」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