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回到台湾,还选择在这偏僻山上居住?”
猛摇头。“不知道,不过你说我就知道。”谜底就要揭开,真令人兴奋,说不定她是第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将视线再度栘回手上,他轻叹一口气,“我的手没了知觉。”
闻言,夏瑞希倒抽了一口气,忙不迭将他举高的手抓下来猛摸,“老师,你的手没了知觉?”她看着他,纤细柔荑紧握他的大手。“怎会这样?你的手有受伤过?”
黑眸微凝。她有必要这么紧张抓他的手猛摸,害得他想谈“没知觉”这事都觉得没立场,因为被她一摸,他的手非但有知觉,还泛滥成灾啊!
“没有。”抽回手,免得泛滥成灾的知觉爆炸,一发不可收拾。
握着酒瓶,欲倒第三杯酒,今晚,他好想找人聊聊心事。
“老师,我帮你倒酒。”为得答案,夏瑞希献起殷勤。
酒入喉,盯着眼前一畦菜园,他娓娓道出,“我的教授曾说过,当一个专业的服装造型师,首要的条件就是不管男模女模在你面前脱光光,你都得心如止水,面不改色。”
她点头。他早做到了不是吗?把她脱光光,他一点遐想都无,真不知是他忍功太强,还是她魅力不够,哼,反正她是不会承认后者的。
“不到一年的时问,我已克服内心害羞和其他杂乱情绪,真正做到对伫立在我面前的赤裸人体无动于衷。”
“那很好。”她想给他拍拍手,别说一年,十年她也无法“眼睁睁”面对别人赤裸裸的身体,而且还面不改色。
“可是,我的手对人体却没了感觉……”茫然盯着大手,他喃喃低语,“任何人温热的身体在我摸来,都和一具具塑胶人台没两样。”
也包括她?真是听了令人沮丧的内心话。
原来她曼妙的胴体在他心里、在他手里,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塑胶人台?想她第一次来此,误将他当变态色狼,还真是太“高估”他了。
看他一眼,她暗自倒抽一口气。如果他对人体没感觉,那他该不会相对的也……不、不举?羞。
看看他,身材和面貌都是一等一的优,如果真的不……不行的话,那真是……欸,可怜!
她充满同情的看着他。一个男人遭遇这种事,心情一定很不好。
霍天隽想再倒酒,却发现她双眼布满同情的凝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