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她的手段吗?
“把话说清楚。”语气冷漠起来。
应如意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忘了近乎半裸的尴尬,脱口道:“我那个来了,怎么办!?”
令赵子昂蹙眉,不明白她的话。冷冷道:“你若是企图藉机诱惑我,大可不必白费力气。”命令道:“将衣服穿上。”
啊?他居然以为她企图诱惑他!什么呀!脑门一阵血热,恼羞成怒,叫道:“谁想诱惑你了!我只是那个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这里有卫生棉或卫生纸那种东西吗?我倒楣的莫名其妙被卷到这种石器时代,什么都没有,还沦落成婢女,已经够衰了,还要听你风言凉语,气不气人!”
她究竟在说什么?语无伦次的,他不明白她的话,又蹙眉冷声道:“把话说清楚。什么来了?还有,你需要什么纸?”
“我──我──”不禁发臊。“我那个──月事来了,好不好!”
“月事?”赵子昂微微一怔,心中疑惑更甚,表情又是一沉,冷淡说道:“对女子而言,月事来潮是自然主事,你都大龄了,怎可能不知该如何处理。”果然,只是企图诱惑他的手段。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平白给冤了,还又被说大龄。“我才二十二,哪里大龄了!这该死的鬼地方什么都没有,我怎么会知道!”忍不住诅咒一声。
一名女子,怎能如此不知羞耻、不惜名节?
这丫头太过厚颜无耻,且攻心计。赵子昂心生嫌恶,唤了一名婆子进来,丢下她离开,不再理会。
“连这个也不晓得?”婆子怀疑地说道,一边用烧过的草灰装入一扁平的布制袋内,置于亵裤内里,嘱咐道:“更换时,丢掉里头的草灰,放入干净的草灰,等过后,再将垫布洗净即可。”
应如意听得大觉有意思,问了许多问题,婆子烦不胜烦,不耐道:“你怎么啥都不知道,净问些奇怪的事。”
这般又惹嫌了。罢,罢,不问便不问。可幸,琐碎的事都解决了,只是非常的不方便。啊啊!她真怀念文明的生活。
什么曼菲士、什么宗将藩──xxx的!都没有一包长翅膀的卫生棉重要!
“三爷。”院门前的仆从见赵子扬进院,欠身施个礼。
“三爷。”在园中扫除叶子的婆子,也赶紧唤一声。
近日来二爷院里的仆从婆子常可见到三爷过院走动,来得特别勤。婆子见着奇怪,私下说道:
“奇怪,三爷近来怎么净往咱们院子里来?他什么时候跟二爷变得如此亲近了?”
“是有点奇怪。不过,三爷与二爷原是同个夫人所出,本该就比较亲近,大爷与四爷则同为老爷大夫人所出,感情理当也比较好,谁知三爷老是同二爷作对,四爷打小开始反倒较黏二爷。”
“说得也是。三爷以前非不得已不上二爷院来,近日倒有些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