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写着他秘婚的对象疑似是他的秘书朱欣蕊,因为接连几晚摄影记者都拍到朱欣蕊进出他家。
接连几晚?所以,之前有几个晚上她联络不上他,就是因为他和朱秘书在家里幽会?过分!
亏她在绿能屋陪奶奶的那十天里,还一直对将他一个人丢在家满怀愧疚,且对他万分想念,可万万没料到他非但不寂寞,或许还很happy!
稍早她一离开机场就直奔公司,原想给他一个惊喜,孰料他人不在,朱秘书也不在,司机告诉她,他好几天没看见总经理了,昨天总经理仅用电话告知他今天去绿能屋接董事长和总公司的副董事长去机场。
而请了一段长假的方嫂,今天才回来,也不知他去哪里。
她离开公司后,打了好几通电话找他,可明明在机场时,他还和三位长辈通电话的,才隔一两个钟头他又关机了,没一个人知他身在何处……这头牛,该不会是人间蒸发了吧!
方嫂从楼梯下来,见她在吃水果玉米,笑眯眯的问:“夫人,这种玉米很甜很好吃吧?”
“噢。对。”回神,见桌上摆了两条啃光的玉米梗,她手中拿的玉米已啃了一半,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中她竟已吃掉两根半的玉米,可见她有多气。
“对了,少奶奶,你放在主卧房浴室里的那双丝袜有勾破,要丢吗?”感念雇主让她放长假,方嫂一回来就马上尽责打扫。
“丝、丝袜?”高咏春一脸不明所以。别说搬进这屋里她从未穿过丝袜,她长到二十三岁,穿丝袜的次数亦屈指可数。
方才她进主卧房见他不在,放下包包就出来,没进浴室去看,方嫂说浴室有一双勾破的丝袜,那意思是……
心中警钟大响,那头牛该不会……
“噢,还有,你在床上掉了一只耳环,我把它放在桌上了。”
耳环……她在家从不戴耳环的!
该死的铁沙掌,难道真的和朱秘书……
心口涨满愤怒,可在方嫂面前她又不宜发作。也许方嫂也是婆婆的眼线,若她和铁沙掌吵架的事传到婆婆耳中,奶奶一定也会知道,她不想让奶奶担心。
“方嫂,谢谢你,丝袜等会我自己丢。”她一定要保留“铁证”才能质问他。
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的同时,她的手机铃声突地响起,她一直想找外加想狠狠揍他的那个人,终于从某个星球打电话回来给她了——
“他们已经搭机了……我人在家……什么,你、你在医院?”倏地弹坐起身,前一秒钟想揍他的心情,随着惊吓起身的动作被甩到脑后,此刻,她的心悬挂着,“你怎么了?为什么人在医院?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