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澄空再气忿不过,违逆理智说要忍耐的告诫,硬是使劲扳开江海深的手,忿怒地瞪着他。
“不要碰我!”甚至歇斯底里地吼着。
“我当然能碰!”她,他是要了,他怎么不能碰!
一下子便紧攫住她,不管她身上的潮湿,将她搂深到他怀中,搂得那么紧,彷似要将她压碎;更不顾她的挣扎,完全强迫地侵略地掠吻住她的唇,吻得那么用力,存心要她身上沾染上他的气味。
她身上,就只能沾有他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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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人实在要为自己的愚蠢负责。
江海深拖着何澄空入她宿舍寝室的事,第二天传遍了整个桐梧。而且,有各种不同的版本。从江海深教训她到暧昧地“收纳”她,各种版本传得绘声绘影。
不管是什么样的版本情节,江海深“亲自出手”了准没错,以江海深的身分地位,就算要做掉一个人,也不必他亲自出面动手。所以,他“亲自出面”这一点,太耐人寻味。也或许是震慑于这一点,一时间竟没有人再动何澄空,只是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盯着她。
面对各式各样古怪奇异的眼光,何澄空皆保持沉默,仿佛一切跟她皆没有关系。
一连两天,都没有什么事发生,简直风平浪静。在餐厅看见林漾竟与艾玛玉那伙人同桌坐在一起时,她小小吓了一跳。林漾传纸条给她,说有要事要跟她谈,要她到旧体育馆时,她还不疑有它,也没深思太多。等进了形同废弃、“人烟绝迹”的旧体育馆后──
“林漾?”赫然看到不只是林漾,她竟与欺负过她的人为伍──还有艾玛玉、祈圆圆、梁兰那伙人,甚至“女王”荆筱梨时,震讶之余,她才晓得自己有多蠢。
“林漾马上就是我们姐妹会的成员了,名字岂是你能叫的!”梁兰冷不防窜上前便掴了她一巴掌。
何澄空根本没想到,也没提防,结实地吃了那一巴掌。
“梁兰。”女王荆筱梨叫回梁兰,上下打量何澄空。“你就是何澄空?”
脸颊尚觉得热辣辣的,何澄空默不作声,反望着荆筱梨。
那副德性怎么看怎么教人倒胃口,她实在不懂,江海深怎么会对她感兴趣?荆筱梨打量又打量何澄空,心里就愈加的气怼不平衡。
“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迷惑海深的?”若要说用“色相”迷惑,这个乡巴佬何澄空根本不够格。但或许像她这种无耻的女孩,有特别的手段也说不一定。不然,为什么宋晴与江海深两人竟都受了她的蛊惑?!
“我没有。”这实在是有口难辩。
“没有?那么,我问你,那天晚上,海深怎么会到你的寝室?”整个桐梧都在传,荆筱梨简直忍无可忍,漂亮精致的脸孔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