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那岳老头也没再出现于她梦中给她指点,她想他肯定是把她放牛吃草,或者知道她一定有办法找出辟邪玉,也许要等到她找到时,他才会再现身。
想到日前余金花说的“月老”,她眉心一蹙,岳老、月老——难不成出现在她梦中的那白头老翁,真是月老?可不对呀,诚如余金花所言,月老不会把傻子变聪明,他只管姻缘,自然也不会管凡人生死事、还助她穿越……
多想无益,只要快点找出辟邪玉回去现代救父,管他是月老,还是越来越老,那都不打紧。
眉间浮现愁云,她都来一个月了,也不知道爸爸现在的情况如何……
“哼,不过是一条玉项链,有必要让丫鬟端着绕院子吗?”
迎面走来的冯玉环,听到小秋的话,瞥看一眼她手中捧着的珠宝盒,不屑的哼道。
“是不须如此,毕竟这半个月来,奶奶赏给我的珠宝首饰可多了,比起先前那些,这只是一小项。”左佳欢凉凉的道:“小秋,快把珠宝盒阖起,免得刺伤大小姐的眼和心。”
“笑话!这点东西哪能入我的眼。”冯玉环扬起下巴嘲讽道:“只有小家小户的人,才希罕这没价值的东西,一个月前,有人还不惜当贼硬是偷走我的玉簪呢。”
她不提这事不打紧,一提及,左佳欢整个来气。
原先她对原主偷玉簪一事不想追查,但成日待在府里实在无聊,加上偶尔听到下人的耳语,经她明察暗访一番,查出了一些端倪,那玉簪似乎是冯玉环命她的贴身丫鬟小冬事先偷藏在冯玉镶房里,事后主仆俩嚷嚷玉簪不见,大肆搜下人房,当然也搜了冯玉镶的房间,一找到“赃物”,趁冯金城不在,温氏病着,就把冯玉镶往死里打。
虽知冯玉镶极可能是被诬陷冤死,但她再三思量,这事不宜再闹开,毕竟已事过境迁,“冯玉镶”也还活着,日前余金花提及,温氏就一脸不悦,府里的事多如牛毛,温氏定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者,虽然她现下得温氏欢心,但到底是庶出,就算冯玉环真陷害她,人家是嫡女有亲娘罩着,加上她也没证据证明,恐怕也没办法得到好处……
但冯玉环偏要提,一就把这缸水搅臭,没办法让她受罪,至少熏臭她。
“那玉簪长什么样?”左佳欢佯装一脸茫然。
她忘了所有事,全府上下皆知,冯玉环不疑有他,示意贴身丫鬟形容给她听。
“那玉簪,大概这么长。”小冬拉开姆指和食指,约略比了下。“一支普通的玉簪,没多余坠饰。”
“普通的玉簪?难不成是像小门小户的人,会收藏的那种没价值的小东西?”
左佳欢故意扬高声调,让四周的奴仆都听得见。“原来二小姐都是收藏那些呀。”
两人虽是姊妹,但冯玉环可不认她,她规定她也得跟着下人喊她一声“小姐”。
被她这一说,向来高傲的冯玉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的她,见小秋低头偷笑,一个箭步上前,举高手就想掴她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