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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阿萨斯。”

阿萨斯。我在心里喊了一次。

“我不习惯。而且,我不能在大家面前这样叫你。”

“为什么?无所谓——”

“不。我还是和别人一样那样称呼你比较好。”

“这样子不自然。”

的确没错。看,他的双手都环在我腰上,我的手勾搭在他脖子上,我们的身体贴靠着;他的嘴唇在我唇畔摩挲着。而我,还要叫他“舒马兹杨先生”。

“对别人问的问题,你真的不觉得困扰吗?”我忍不住问。

“追求你,与你交往,要困扰什么?”舒马兹杨正面点出我们关系的属性。

所以我也不能再含糊对应了。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想起来。

“我要送你回去。”

“就这样?”

我无法清楚说明白我心中翻搅起来的复杂滋味。

“这又何必,舒马兹杨——”我顿一下,略去“先生”的称呼。“你有事情忙,尽管忙你的;我自然会处理自己的事,安排自己的生活。不需要特地送我。”

没必要那样朝朝暮暮。

“话是没错。不过,今天突然的想送你。”

“你这个人任性——”

“而且傲慢。你说过了。”舒马兹杨挑衅地斜睨我。

“舒马兹杨,”我看着他,说出我的希望:“我平凡惯了,不希望太招摇。”

舒马兹杨嗤一声。“说这种话!你可是希望杨名乐坛,站在舞台中央的人!”

太自相矛盾。

“好吧。我希望低调一点。”

“我没有拿着麦克风和扩音器大声宣传。”

我没想过舒马兹杨有这样的幽默。不过,我没笑。

舒马兹杨说:“你可以再骄傲一点,理儿。你没有欠别人什么。”

舒马兹杨是有过世界的人,逻辑自然不同。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我毕竟没有欠任何人什么。

他大手将我脸庞一抬,我伸手去握他抚在我颊上的手,注视着他,眼痕与眼痕交缠缝蜷,感觉有了那么一点缠绵。

冷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