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根县东北因有个穴道湖,湖光水色,加上湖岸上还有玉造、松江温泉,且邻近出云,又有着名的渔产“穴道湖士珍”,吸引了一些观光客。武田原打算连结出云、穴道湖的观光资源,在县东开发一个综合度假区,搜购了大片土地,还买通主事高层。没想到莲井深居然也暗中布局,还将了他一军,太可恨了!
“这笔债自然是要讨回来的。我们武田家怎能让人家打不还手。”金边眼镜后的狭长眼睛射出一抹阴狠的冷光,但武田信一郎语气还是从容平稳,就像一个温文儒雅的书生。
“你打算怎么办?信一郎。”武田裕一郎理所当然的问。
武田信一郎身为武田家长子,还是武田家的智囊。他喝口茶,慢条斯理说:“抓住莲井深的弱点,逼他交回我们的东西。”“怎么逼?”武田信次插嘴。他也恨莲井深恨得牙痒痒。“虽然上回我们接到神秘的通报,得知莲井深的行踪,最后还在东京盯上他,但好不容易有机会下手,我们的人反而被打伤了。我怀疑放消息的人搞不好根本是他安排的。再说,莲井深那个人歹毒无情的很,有什么可以威胁他的?”
“信次说的有理。这会不会又是圈套?”
武田信一郎摇头。“我想不可能。放消息给我们的人,应该限莲井家有关。”
“莲井家的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个女人……”狭长的眼睛眯起来。“我记得当时电话中有人在喊」夫人」。想想,莲井家有这样身份的会是谁?先不管是谁,她给我们的消息没错,也让我掌握到莲井深的弱点。”
听到掌握了莲井深的弱点,武田裕一郎与信次都露出急切询问的神情。
武田信一郎微微一笑。“那个女孩啊。”
“怎么可能!”武田信一郎立刻不以为然摇头说:“莲井深那家伙怎可能为一个女人就范。”
武田裕一郎也不相信。“那个叫朱夏的女孩,是莲井老头二十多年前逃走的叫夏子的女儿生的,是个杂种,有支那人的血统。莲井深原来将她当联姻的工具,要送来我们武田家的。她在莲井家根本没地位。”
“本来我也原以为如此。”这些武田信一郎都清楚。“不过,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事。爸,你还记得邀约那个女孩时被莲井深回绝吧?”
“是有这回事。”当时他也纳闷,他都不计较她出身低,莲井深干吗得罪他?
“我本来没多联想。但我得到的消息,莲井深这两个多月来,原来一直是与那个女孩单独在外。我们在东京才得知他的行踪,算是迟了。想想,莲井深是什么样的人,居然会丢下一切与那女孩单独在外头逍遥两个多月,甚至连潮崎健都没跟在他身边?植村他们报告说,他们挟持那女孩上车时,莲井深发现时脸色都变了,还奋不顾身冲向他们,一直叫着那女孩,甚至不惜公然在东京街头开枪。想想莲井深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这么做,爸,这我们是不是该赌一赌?”
分析得很有道理。就算推断错误,他们也不会有太大损失。武田裕一郎完全被说服。
“可是,你打算怎么办?信一郎。现下,莲井深一定有了提防。你如果是想绑那个女孩,逼迫莲井深屈服,那可不容易。”
“就算绑了那个女孩,莲井深就肯因此交还开发权吗?”武田信次仍不怎么信服。
“所以我才说赌一赌。”武田信一郎瞟弟弟一眼。“不成的话,就有你乐了。”
武田信次露出淫靡的笑容。兴奋说:“妈的!莲井深的女人,玩起来一定很爽!”
“等等!”武田裕一郎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关节。“那个女孩是夏子生的,夏子是莲井老头的女儿,虽然不被承认,但与莲井深确实是手足。那么,那女孩和莲井深——信一郎,你会不会想错了?”皱起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