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扁比他更莫名其妙,耸肩说:
“女人嘛,谁知道!”
说的也是。女人实在是很麻烦的东西。大部分的女人,生就一张大嘴巴,喜欢问东问西,道长说短;偏偏跟她们讲话时,又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她们。心情嘛,是暗时多云仍阵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要她们办个事,还要看她们心情好不好。效率不彰,怪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怪生理期不谐调;生理期不谐调,怪压力太大;压力太大,怪工作繁忙……总之,永远有籍口对她的失败粉饰推诿。
两个人闲扯一阵,得到这么一个不算结论的结论,满足一下平时极受压抑的大男人心态。事实上,这是他们闲制时的好玩,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个靠实力的世界,少有人会无聊任性到以心情为做事的指标。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实在——真的是很麻烦的东西!
像杜小夜,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跑了;冯妙仪更是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地也不知在跟谁生什么气。女人啊……实在是……
孔老头实在有先见之明,说得好——这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想和女人说什么“肝胆相照”——省省吧!
那不啻是叫她挖坑让你跳。
女人,就像伊甸园里的那条蛇,本身就是带毒的诱惑。
女人的友情,更是一个自私的陷阱。
第四章 太阳已经偏西,圆澄澄得像一颗橘子球;湛蓝的天边横涂着一抹一抹朱紫橙黄的颜色,构图如似一幅极艳的油彩画。整个黄昏,红得野艳,催着夕暮华丽的降临。
海滩神秘瑰艳的夜,正要开张。
咚咚咚——织田操一间一间敲着旅馆的房门,搜寻着杜小夜。剑眉横竖,霸气十足。
“杜小夜,你在哪里?出来!”他毫不避讳、不管什么叫丢脸地纵声喊叫。
“这小子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正要去找杜小夜的陈明,随手拉了个人问。
那人耸耸肩。夏天一到了,总有人会莫名其妙地发癫。
陈明跟着无聊地耸个肩,吹着口哨走开。他敲开杜小夜的房门时,她已经洗完澡,换了衣服,摘掉隐形眼镜。
看清楚是他,松了口气。陈明戏谚地贼笑说。
“小夜,你很红哦!那小子到处敲别人的房门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