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恩潘的一举一动。
希恩潘忽然抬头盯住她说:“你背上的刺青是什么时候有的?”
杨舞再次愣一下,不情愿地回答说:“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是吗?”希恩潘眸色深沉地闪动一下。
乍看到她身上那纹印时,像流星迎面冲撞而上的冲击印象形成强烈的震荡。说不出为什
么,他仿似受了制约,对杨舞觉得耿耿于怀,逐渐产生一种莫名的执着。
事实上,在第一次撞见她时,她愤而瞪视他时,他就无法不在意。他一点都不喜欢她那
种直透的眼神,侵透力太强,挥却不去。
“你们到底想将我怎么样?还有少康呢?你对他们怎么了?”杨舞颤声诘问。
初时的害怕、恐慌、不安以及愤怒等等种种复杂混淆的情绪过后,她开始意识到现实,
意识到希恩潘势力的可能庞大,不是等闲惹得起的。她觉得这一切就像电影或作梦似,没有
一点真实感,荒诞又匪夷所思。
希恩潘扯扯嘴角,剑眉扬得邪酷。“你是我们的研究材料,就和六九一样。至于那两个
人,我们用不着,是生是死就要看你的态度——”
“卑鄙!”杨舞不假思索,挥手打了希恩潘一耳光。
“你——”希恩潘愤怒地抓住她,脸色胀得青紫,眼眸迸出激烈的火花。一字一字的由
齿缝蹦出来说:“你以为你是谁?我要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他用力抓紧,力道十分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听清楚了没有?”他更加用力,要她求饶。
杨舞偏不。尽管她痛得眼角都渗出泪了,就是不肯吭声。
她这样更加激怒希恩潘。希恩潘一不做二不休,手劲一转,用力一折,将她的手臂硬生
扭折。
“啊!”杨舞痛得惨叫起来。虽然骨头没断,但骨折的地方很快就红肿起来。
“听清楚了没有?”希恩潘俯身到她耳畔,再次诘问,一字一字吐着冷气。
“清……楚了……”杨舞痛得难以承受,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上滑而下。
“很好。”希恩潘伸出手指抵接住她的泪水,移到唇边含吮入喉。
“这只是给你一点小教训。”他用另一只手抹掉她另外一边脸庞的湿泪。“记住,这不
是你受催眠的幻境,别把它当作办家家酒。”
他的声音坚利而平静,毫无高低起伏。
杨舞早已痛得说不出话,不情愿的泪水盈满眼眶。她努力不让它落下来,希恩潘伸手碰
她的脸颊。她撇开脸,落下的泪滴入他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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