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可以应付。”一般生活会话,只要不太复杂,杨舞倒还可以应付,况且,

野泽等人说话的速度也不快。

“可是——”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杨舞微微一笑。

他们用中文交谈,野泽等人不懂中文,所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表情看来,

问题应该是解决了。

“史文生博士,”野泽对史文生使个眼色。“徐先生他们就拜托你了。”他转向杨舞,

比个手势,说:“杨小姐,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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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舞死了……跟着宗将藩一起死了……

不!他不相信——严奇蓦然爆出一声锥心的吼嗥,双掌掩住脸,肩膀抽动着,无声地呜

咽起来。

“六九……”塔娜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滚开!别碰我,”严奇大吼,简直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充满暴戾的气息。

塔娜吓一跳,退开了几步。

先前严奇不管遭受到怎样的对待,情绪或有痛苦或激动,基本上,他都相当温和、克制

力非常强。但自从克拉克对他做了催眠之后,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变得像头负伤的野兽,

份外的凶残暴戾。他嘶吼、狂叫,叫声中充满绝望感。

“六九怎么了?”野泽带着杨舞和克拉克出现。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塔娜说。

“再给他十的药剂。”野泽下命令。

“可是……”塔娜犹豫着。再增加剂量,她怕严奇受不住,正不知该如何,瞥眼注意到

杨舞。

杨舞心中甚是不安,脸上却强作镇定。她没想到野泽会带她到地下楼层。这地方灰扑扑,

色调阴沉,一路又关卡重重,给人极不舒坦的感觉。

她注意到塔娜在注视她,扯扯嘴角想笑,终究没有笑成。她小心打量四周,目巴光游移,

和正缓缓抬头的严奇视线撞个正着,猛然怔住!

“银舞!”严奇却狂叫起来,一古脑儿从地上爬起来,铁链碰撞击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银舞!真的是你!你——”他狂叫不停,说不出的惊喜,使尽力气拉扯着锁链,一直

企图往杨舞方向奔过去。

“你……”杨舞怔望着他。是她催眠境中那个阻拦她、他们,她和另一个人的陌生男子。

“你是谁?”她怔怔问。

“我是严奇啊!银舞!你——”严奇一腔的狂热变成愕然,又转而变伤感。“你又一次

忘了我吗?不记得我了……”

又一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