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醉解千愁,但是一个醉得糊裹糊涂的人要被人栽赃陷害真的非常容易。”
“他醉在我屋裹。”
南宫不明再度叹气。是呀,某人真的很会选地方醉,他是吃定了醉在这间屋裹,任何人都不能拿他怎么样的。
“你打算怎么陷害?”
南宫不明想不明白她怎么可以如此淡然,如此的幸灾乐祸?
“你真的希望他被陷害?"流风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她?既不温柔又不善良,身份还那么复杂,只有一张脸能看。不过,她的容貌确实灵秀明媚,超脱俗艳。
嗯,就像一汪清泉,更像没有一丝云彩的湛蓝天空,干净纯然得让人不敢逼视,怕在她清澈的眼波中映出自己鄙陋的一面。
“什么?”
面对著一张秋阳般温暖的脸,南宫不明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他开始佩服起谷流风,难以想像他以往是如何对著这样清澈的眼神使出纠缠无赖的手段?
“当我没说。”最后他喃喃近似自语。
“秋儿……”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望向床上发出呓语的人。
她跟他有这么熟稔吗?
他们已经这么亲近了吗?
两个人,讶异的心境倒是大同小异!
“既然他醉成这样,我看还是让他继续睡在这裹好了。”南宫不明建议。
忘秋没赞同也没反对,只是继续喝自己的酒。
算了,看起来这屋裹的两个人都不想搭理他,一个只顾自己喝酒,一个则忙著跟周公打交道,他还是识趣点走人的好。
这间屋子两个人正好,多加他一个就有点挤,南宫不明终于有了这个认知。
虽然他们一个喝酒,一个睡觉,他却觉得其实他们两个似乎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怪异又和谐,看似互不关心,却又息息相关。
几乎南宫不明前脚离开,忘秋带些恼怒的目光就射向床上,唇抿了又抿,闭了下眼,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开口,“起来。”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
她用力放下杯子,酒从杯中溅到桌上,“谷流风,起来。”
床上的人动了动,但是没有起身。
“你是来拜寿的。”
“你也是。”谷流风伸手捧著晕眩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不是。”如果不是为了无忧子,她根本不会来。
“我头疼。”他果然还是不胜酒力啊,目光扫过地上的空酒坛,心里开始叹气。为什么她喝这么多却还这么头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