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满足,将人紧紧搂在怀中,恨不能揉入骨中。
“我是你的人了。”
“我对公主唯命是从。”
长公主搂着他的头,让他伏在自己胸口,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声音轻柔而蛊惑地问:“如果我让你去死呢?”
“臣眼都不眨一下。”
“真的?”
“真的。”
她的手在他脊背上轻滑,妩媚的轻笑,“我喜欢你刚才的粗野,还要……”
“臣死而后已。”
男人很快发起新一轮的冲刺,在两人双双达到高潮之后,她在他怀中吐气如兰地道:“我要你做我的驸马。”
男人眼睛簇亮。
“我们一起共享滔天的富贵。”
他死死搂紧她。
“所以你听我说……”
男人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仔细听着。
看着他的神色几经微变,长公主轻抚着他的胸口,娇嗔地道:“此事不急,等我有了身孕再行也可。”
男人立刻笑容满面。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几乎日日都在偏殿偷欢。
男人完全沉溺在长公主的温柔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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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初,李太妃产下一名皇子,因适逢三王之乱,五月,皇宫才为义诚王庆生,文武百官奉诏入宫。
酒宴过半,众人酒酣耳热之际,突生变故。
御林军从外一拥而入,百官愀然变色。
一抹娇俏身影在御林军之后气定神闲地走进来,许多人面上再次变色。
长公主!
唯一始终淡定的就是坐得离小皇帝最近的陆朝云,看到来人,他甚至还很能面露微笑,颇是有礼地请安,“臣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怨毒的目光盯着他的脸,脑中映上那个日日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粗犷面容,不禁狠狠攥紧拳头,任指甲刺入掌心,“陆朝云,你可想到会有今日?”
“人生如戏,随时都有变数,是非成败有时并不需要太过计较。”
“是吗?”听他说得如此轻松惬意,长公主就忍不住磨牙。
小皇帝看着自己的姑姑,问:“父皇命姑姑守太陵,姑姑怎会回宫?”
长公主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你父皇糊涂,就连你也糊涂至此,我是你嫡亲姑姑,你却与那不相干的外人亲近,也不念及咱们的骨肉亲情。”
“月姑姑对朕很好。”
“那个贱人——”
陆朝云脸色一沉,“长公主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