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样淡定,楼西月反而越不敢直接伸手,总觉得也许自己一伸手就会中了他的圏套。
「你到底拿这个做什么?它很普通,不会有可能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了。」她都研究很多年了,确定以及肯定,玉竹牌就只是玉竹牌,完全没有其他可能。
「你呢?」
「我?」楼西月怔了下,「做纪念啊,毕竟是师父传下来的东西,而且我戴了这些年已经有感情了嘛。」
「一样。」
「一样个屁。」她被气得爆粗口,「这是我师父的东西,你也需要直去做纪念吗?」
「我从小就贴身配戴的。」
「……」楼西月觉得一股热气从脚底板升腾而起,压都压不住。
「你为什么从来没说过?」
「没必要。」他的回答依旧很冷淡。
果然跟这个男人讲话一多就很容易被气得吐血。
楼西月深呼吸,把心里的那把火按压下去,决定再也不搭理他。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扑在他身前,两人贴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息。
「该死的秋鸣风,你还不放手?」等她想起身时,才发现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礼尚往来而已。」反应依旧是淡淡的,连声音都没有丝毫的起伏。
真是被他气死!楼西月用力捶在他胸口,恼道:「还不松手?」
秋鸣风的手不松反紧,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眼睛却仍然闭着,「乖乖待着。」
「偏不。」
「别闹。」
「就闹。」
突然间眼前一花,他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倒在铺了毡毯的车厢地板上,睁开的双眼中是汹涌的情欲。
楼西月被吓了一跳,在他那双黯沉有火的眸子注视下,突然很想夺门而出,她是不是干了件蠢事?
「我警告过你了。」他的声音很沉,音调很缓,随着声音慢慢往她压下。
随着他越来越近,楼西月的脑中却越来越空白,在他的唇贴上她的时,她的脑中终于一片空白。
那天车上发生的一切,楼西月一点都不愿再想起。
如果某人不是一直在她眼前晃的话,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忘的,一定可以。
从事情发生后,她就再也没有跟秋鸣风说过一句话,而他也没有主动开口同她讲话。
突然之间,两人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这样的情形过了三天,看得跟来凑热闹的花锦煜犹如百爪挠心,好奇心爆棚,却苦于找不到答案。
桌上的饭菜很丰盛,可是楼西月近来的胃口却很不捧场,吃了没几口便离席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