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沈七巧站了起来,一脸欣喜地向外走去。「走喽,表哥,人家不欢迎我们呢。今天天气不错,陪我去放纸鸢吧?」
「沈姑娘,留步。」
「你不是请我表哥出去吗?」她扬高了下巴。
「是。」
「那就没错了,我可不敢一个人跟大冰山待在一起,我怕会得伤风。」她笑吟吟地说。
上官聪的目光定在她脸上片刻後,才又缓缓地移向他处。
「坐。」他示意丰神玉落坐。
沈七巧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原来的位子。左看右看就这个位子采光最好、最温暖,坐久一点恐怕会睡著。
房内陷入一片沉默,死寂一样的沉默。
沈七巧在阳光下玩著自己的一方绢帕,不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吃完苹果的丰神玉开始慢条斯理地修著自己洁净的指甲,一副奉陪到底的模样。
「你就是沈七巧。」
丰神玉听闻,差一点儿就从椅子上摔下去。搞了半天,他老兄居然就问出这么一句?
她回神,揉揉爱睏的双眼,缓缓点头。
「七巧园中的沈七巧。」
「你到底想说什么?」丰神玉都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的目光开始往外探去,试图找到某个出卖同门的家伙,只可惜除了空荡荡的庭院和面无表情的十二剑童,根本找不到温学尔的身影。
「是你救我的。」上官聪下了结论。
「表哥,我们去放纸鸢。」沈七巧从椅子上跳起来。
走到门边又苦著脸看著挡在门口的十二剑童,这分明是强留客啊。
丰神玉兴致勃勃地观察著表妹异样的神情。
上官聪坐直了身子,语气显得很诚恳。「什么条件?」
沈七巧忍不住搔了搔头,无奈地转过身来。「上官聪,这无关条件与否。」
「她是记恨你请人的举动太过失礼,上官兄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早劝你改一下面部的冰冷表情嘛。」调侃的声音从顶上飘下。
「温学尔——」她擦腰怒喝。
一道人影跃入屋内,潇洒不羁的温学尔坐在上官聪的身边,手裏还捧著一盘刚出炉的糕点。
「嗨,小师妹,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嘛?」
「我早说过,不准提及我跟你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