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然是面棍?”她凭方才的感觉猜测。
“也不是。”
她恼怒。“这不是猜猜看!重点不是你藏什么,而是你藏了它,你就承认啦!没有又要假装有,你这样的心态很不好知道吗?”
“我什么也没藏。”他火热的唇含住她敏感耳垂,暧昧吹气。“你感觉到的是我身上本来就有的。”
“你身上哪有什么……”活尾自动消音,她脸颊热辣辣的,忽然口吃。
“你真真真真的……没有藏什么?”
“嗯,不然你要检查吗?”
才不要!妈呀,她还以为他藏什么在身上,刚才贴着他都没想要回避……她窘死了,他还故意贴近她,她不敢挣扎,唯恐又碰到敏感部位,只是瞪着他,警告他不要靠过来。
他笑了,轮到他开审。“刚才凯索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又是纾解,又是不能没有你,你跟他有什么暧昧?”听得他很想当场扔手套给弟弟,要求决斗。
“他是在讲打蟑螂的事啦。”
“打蟑螂?”
“对啊,应该是吧?至少我以为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他胆敢和我抢你。”
“那又怎样?你说我们只是朋友啊,我跟谁在一起都不关你的事吧?”
听她语气酸溜溜,他微笑。“你在气我咋晚拒绝你?”
“哪有?告白是我的自由,拒绝是你的自由,我哪敢因此生你的气?我只是不懂,既然昨天拒绝我,现在却这样对我,又是什么意恩?”
“现在啊……还要问吗?”他啄吻她,她闪避,神情严肃。
“把话说清楚。”
他想了想。“就像我告诉你的,我父亲的遭遇让我很不安。除了我母亲,他还爱过两个女人,凯索的母亲变成混血种,活到两百岁,我父亲亲自埋了她,之后消沉了五十年。后来他遇到瑟斯特和香缇——我三弟和四妹的母亲,他们只相爱五年,五年,一眨眼的时间,我父亲却为此而死。”
他眼色黯下。“我父亲拥有一切,竟然为了爱情自杀,我有段时间无法谅解他,也无法理解,而且认定爱情是可怕的怪物,把人吞噬,让人失去理智,我应该避免去爱……直到遇见你。”
“可是凯索说,你爱过别的女人,一个有夫之妇。”
“谁?”他想了想。“喔,他说的大概是我一个朋友,她从出生就半盲,很美,但从没看清过自己的脸。她多才多艺,会作诗,有一副好歌喉,还会多种乐器,却被迫嫁给一个年纪有她两倍大的丈夫。那男人把她当生产工县,她的才华完全无法发挥,我常常去见她,她永远在带孩子,她的好歌喉只能用来为孩子唱摇篮曲。”
“你爱她。”她有点酸酸的。“凯索说她死后,你再也不和任何人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