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略显天真的赤诚让芽音的心脏变得软软的。她说:“但是,如果你的小伙伴还在打排球的话,等到春高排,他们有看比赛的话,会看到你吧?或许他们还会很骄傲地跟现在的朋友说,‘快看,那个音驹的主将是我小时候的朋友铁朗,我们以前一起打过排球呢!’这种话。”

“哈哈哈哈哈!说不定会呢!”

“这就是排球的维系吧。”

靠窗摆放的是黑尾的书桌,桌子上有摊开放着还没收起来的课本笔记,秋刀鱼笔袋也放在桌子上。

黑尾对训练和学习的时间一直平衡得很好,大赛前一晚还在学习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并不让芽音觉得意外。

书桌上也放了一个相框,这个里面放的就是照片了。两张拍立得,一张是他们两个的合照,另一张是音驹排球部的大家一起拍的合照,都是他们去游乐场玩的那一天拍的。

“因为那天特别开心,又有用照片留存下来的画面,所以就摆出来了,”黑尾忍不住笑道,“被研磨看到的时候他还说感觉很羞耻,问我能不能用贴纸把他的脸贴上。”

“那你应该再单独放一张研磨学长的大头照。”

“听起来很奇怪啊!我会被研磨骂的!”

“嘻——”

“这个小芽音又在故意使坏!”

被黑尾捏了脸,芽音也参观完了他的房间。她在床上坐下之后看向黑尾:“你要不要现在拆我送你的礼物?”

“可以吗?”

“嗯,我想看你拆礼物的反应。”

黑尾也想知道芽音送了什么礼物给他,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下来。她带了两个纸袋,黑尾正在想要先看哪个,她却从手提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他:“看这个。”

“这是什么啊?”

“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