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会儿就该多出一具尸体了。
工藤新一也松了口气,“他们有什么异常吗?”
“大异常没看出来,不过那三个男人之前说要去上厕所,”服部平次哼了一声,“我没让他们去,反正憋着总比没命要好,就这么一会儿不可能被憋死,再说了,真要是很急,包厢里不是有花盆么!”
“我这么一讲,他们就都没提要去厕所了。”
“……”工藤新一心想,这都没挨揍,真要多亏你爸是大阪府警本部长,“咳,假设这四人其中真有一个是凶手,想在上厕所的短暂时间杀人,想必会延续昨晚客房天花板血迹的风格,提前在附近做好准备,继续营造天狗降临杀人的氛围,让警方在四周搜寻一下,估计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
服部平次爽快应了,接着顿了顿,困惑道:“工藤,你那边嗡嗡嗡的声音,是什么动静?”
工藤新一低头看了眼身后单手还压制不住的狐狸尾巴,假装淡定,“没有,你听错了。”
他挂断电话,开始和尾巴进行搏斗。
最初以为解决天狗骚动会很伤脑筋,没想到最难搞定的是这条发癫的假尾巴!
他冒着被扇耳光的风险忙活半天,愣是找不到开关在哪儿,最后只好直接卸了电池,尾巴才消停下来。
戴着狐狸面具,工藤新一喟叹了长长一口气,有一股动脑解谜后都没有过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活动小组的其他人以及大冈红叶隔了半条街都将白狐尾巴大战天狗的情景尽收眼底,园子笑得捧腹直不起腰来,完全忘了害怕恐惧之类的情绪。
主要是那些带天狗面具的男人连小夕送的一条尾巴都打不过欸,好像没什么可怕的,反而有些可笑。
就算看不到表情,毛利兰也能感受到青梅竹马身上散发的怨念,没有做出太夸张的反应,只不过眉眼间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