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把头扭过去,松田阵平单手支着脑袋面朝另一个方向,只给她留了个后脑勺,懒淡的声线传来。
“在意的话戴上,凑合遮一遮。”
看着自己昨晚才戴过的金箔纸镯,小林夕呆愣在座位上,实则心里翻江涌浪。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她不仅心里想问,还真的开口说出来了,使劲儿摇着松田阵平的肩膀。后者力气大,在座位上坚如磐石就是不肯把脸转回来,但小林夕看到他耳根腾地红了。
“吵死了,都说是随便折的!”对方的语气又傲又臭,“而且又不是真的黄金你兴奋个什么?!”
因为你记得我喜欢金镯子啊,不过金箔纸确实是真金,就是重量几乎为零不值钱罢了。
小林夕开心得已经把自己之前说这是直男堪忧的送礼情商、收到的人不可能会高兴这种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原来是送给自己的,还要心理铺垫好几天后拐弯抹角、别扭地送给自己。
好可爱!
不过他是怎么做到尺寸刚好贴合的,难道能目测腕围?
其实小林夕很想这时候直接问他为什么那天杯户摩天轮没穿挑的决胜西装,可没法解释当时不应该在场的自己是怎么看到的。
啊啊啊好想问,明明时机刚好!
快速瞄了眼时间,小林夕把金箔纸镯子转进双肩包里安全放好。方才目睹全程的降谷零终于嗅出了不对,试探着问为什么不戴上。
“哦,因为等下可能要揍辛迪瑞拉,弄坏就不好啦~”她心情很好,所以完全不介意说要自己打自己,笑容满面地说出了很可怕的话。
降谷零:……
松田阵平本来也只是恰好找到借口把滞留许久的东西送出去,因此并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