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自己要服侍一个男人后,禅院甚尔在一开始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当他真的脱下衣服,伸手碰悠真的时候,悠真那副惊讶的样子让禅院甚尔明白,对方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不知道当时出于怎样的心理,禅院甚尔装作没有看懂对方的表情,既然没有反抗,那就继续了下去。
可此时,禅院甚尔目光不敢多停留在悠真仍泛着潮意的眼眸,而是瞥向了他散落在枕间的碎发,沙哑地说道:“这是出于无奈的做法吧,你不会感到屈辱吗?”
“这种问题不该是我问你吗?”熟悉对方的身体,促狭地抬起长腿夹住他健壮的腰,悠真含笑仰头看着禅院甚尔,“你才是那个被迫的吧。”
“我还挺享受的,你的身体很棒,”禅院甚尔故作经验丰富地评价道,“和女人的身体不一样。”
“骗人,”不喜欢对方言语中的意味,悠真不以为意地戳破了禅院甚尔的谎言,“虽然很随便的样子,但甚尔你还没有抱过别人吧。”
“……才不是。”禅院甚尔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嘴硬地反驳。
也是凑巧,如果悠真迟来一段时间,刚成年便下定决心跨过底线,彻底放纵自己的禅院甚尔就不会留在禅院家了。
那时答应禅院直毘人,禅院甚尔是抱着无所谓的心态,根本没有认真地把这个当做一回事。
甚至还因几分恶劣的报复在内,怀着禅院家很看重的事被他搞砸,那些老头们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这样的想法。
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禅院甚尔的预期。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在这件事上计较,但他的的确确很在意这一点,便直言道:“你是怎么认为我没有过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