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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唇都裂開瞭,他們就是這樣照顧你的?”藍橙酒找人要瞭棉簽,蘸瞭水幫他潤濕嘴唇。

蒼白的嘴唇滲出紅色的血絲,儼然是裂開瞭。

藍橙酒在心底又罵瞭一聲,這破醫院真該拆瞭,一個個都是傻子嗎?不會照顧人幹什麼醫護?

“是我的原因。”琴酒沉聲說道:“我心情不太好,他們都不太敢進來。”

“這就不是你的錯!”藍橙酒立刻反駁:“病人的心情就沒有好的,他們就能閃到一邊去瞭?不能幹就不要幹,幹什麼應聘瞭又要作踐人?”

看著棉簽染上紅色,藍橙酒爆瞭句粗口,動作更輕瞭。

“你看起來情緒也沒那麼差。”藍橙酒仔細打量琴酒,琴酒比他想象中精神狀態要好。

琴酒淡淡說道:“快半個月瞭。”

時間會沖淡悲傷,也會讓人冷靜。

琴酒此刻已經明白,擔心、發狂是最沒有用的,他現在隻能祈求上天的垂憐。

藍橙酒嘆瞭口氣,看瞭眼諸伏高明的方向,心底也捏瞭一把冷汗,如果高明醒不過來,琴酒怕是這輩子都走不出來。

“醫生說,做完手術他就會醒,可是沒有。”琴酒喃喃。

藍橙酒安慰他:“總會有偏差的,沒關系,再過幾天或許就會醒瞭。”

“或許吧。”琴酒看著藍橙酒,怔怔說道:“醫生後來說,如果他還是醒不過來,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藍橙酒的心狠狠沉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