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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太蠢瞭。

朗姆愚蠢地侮辱瞭他的妹妹,朗姆該死。

“這次聽說也一樣,先生可能已經找到瞭可以替代琴酒的實驗體。”

白蘭地厲聲喝斥:“不要胡說!”

“這怎麼能是胡說呢?明明都快要進行實驗瞭,先生為什麼又突然叫停?這不是很奇怪嗎?”藍橙酒瞪著一雙清澈又愚蠢的大眼睛。

白蘭地心中微沉。

藍橙酒隻是個普通的代號成員,有些內情他是不知道的,但白蘭地知道。

貝爾摩德叛逃,先生沒有讓琴酒繼續實驗,隻是擔心琴酒死瞭沒有下一個實驗體。

可雖然事情和藍橙酒所說不一樣,但先生未必就沒有保護琴酒的意思,正如藍橙酒所說,他們是親父子。

藍橙酒被罵瞭,卻還是小心翼翼繼續湊上來,好像八卦一樣和他說:“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萬一琴酒成瞭組織的繼承人,我們可就全完瞭。”

藍橙酒表情驚恐,白蘭地的臉色卻更黑瞭。

琴酒成為組織的繼承人嗎?荒謬,但也不無可能。

白蘭地看過先生的狀態,他還可以和其他女人生很多個孩子,萬一真的放棄利用琴酒做實驗,那琴酒未來就更不容易死瞭。

不不不,這樣不行。

他已經是蘇珊的丈夫瞭,怎麼能那樣長命?琴酒就應該在最好的年華死去,然後陪蘇珊一起合棺。

他等瞭很久,他想,蘇珊也一定等很久瞭。

“雖然琴酒的前半生過得磕磕絆絆,還得被做實驗,但他畢竟是先生的孩子,下半輩子註定瞭一飛沖天。”

聽到藍橙酒的碎碎念,白蘭地猙獰冷笑:“那他也得有下半輩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