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遲來的叛逆期!
因為小時候傢中的那場意外,諸伏景光很多記憶都很模糊瞭,他甚至無法辨認記憶中的陣哥是男是女,可能是記憶偏差,也或許是組織作祟,記憶中陣哥給他的感覺很溫柔,活潑開朗,和現在的琴酒截然不同。
“你和琴酒認識多久瞭?”諸伏景光停下瞭這毫無意義的訓練。
“你動起來,動起來啊!”
諸伏景光沒有動,指瞭指自己的脖子:“看到沒有?喉結,你這身旗袍哪裡遮得住?”
貓兒驚恐,完蛋,他竟然遺漏瞭這麼重要的東西!
“不然你穿高領的衣服?”貓兒試探著問。
諸伏景光又指指天上的太陽,說:“大夏天的,很熱好不好?”
“你們臥底為瞭自己的事業犧牲一下又怎麼瞭?”貓兒有點不高興。
“你讓我穿男裝又怎麼瞭?”諸伏景光不明白,穿男裝也可以稍微做點改變,雖然效果肯定沒女裝那麼顯著。
“喂,你該不會就是想讓我穿女裝吧?”諸伏景光盯著貓兒。
貓兒被看得十分心虛,眨瞭眨眼睛說道:“怎、怎麼可能啊。”
“可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諸伏景光前進兩步,在貓兒要逃之前抓住瞭他的胳膊,逼視著他。
貓兒這會兒已經成瞭個鵪鶉,內心狂叫,好可怕,這就是臥底嗎?可琴酒明明說蘇格蘭很溫柔,他很溫柔的!
琴酒害他——
“藍橙酒,回答我。”諸伏景光占據主動,冷冷質問著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