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打酒看著四處都是火焰,已經迷失瞭方向,突然被人一把抱住瞭腰。
“誰?”西打酒大驚,立刻握拳砸向自己的腰部。
對方卻如蛇一般靈活,很快勒住瞭他的脖子。
窒/息/感湧瞭上來,西打酒拼命掙紮,遠遠看到琴酒朝這邊跑來。
“琴……琴……”
西打酒呼喚著,眼神流露希冀。
琴酒卻一拳砸在瞭西打酒的腹部,然後用雙手抓住他的腦袋狠狠一擰,隻聽清脆的骨骼錯位聲,西打酒便已不再掙紮。
“你怎麼會在這?”解決掉西打酒,琴酒立刻看向貓兒。
貓兒也丟掉屍體,拉著琴酒的手便跑,邊跑邊說:“雖然我們威脅瞭普拉米亞,但誰知道她會不會搞小動作,藍橙酒讓我來接應你。”
“他沒來吧?”
“他弱爆瞭!”
琴酒松瞭一口氣,這裡太混亂瞭,的確不適合藍橙酒過來。
兩人從早已準備好的小路下山,琴酒休息瞭一夜,看著已經恢複的手機信號,這才聯系組織派直升機進山找人。
終於,在組織的努力下,阿斯蒂被人從山上救瞭出來。
“琴酒,你怎麼下山的?”阿斯蒂虛弱地幾乎已經站不起來瞭,被人攙扶著卻還是質問琴酒。
琴酒面不改色,道:“我追著普拉米亞發現瞭一條可以下山的小路,應該是普拉米亞留給她自己的退路。”
“西打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