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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讓你買下我!”貓兒憤怒地朝琴酒吼,因為憤怒,他的聲音很尖銳。

琴酒反而笑瞭,貓兒比他想象中更加聰明,至少交流方面他們不會遇到太多障礙。

“我可以逃走,如果是別人買下我……”

“如果是其他買傢,他們第一時間就會對你用藥,然後一直折磨你,折磨到你徹底服軟。”

貓兒憤恨地瞪著琴酒,他當然明白琴酒是什麼意思,但他可以裝服軟,他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他可以忍受折磨,他比琴酒想象中更加能忍。

無論如何,他總能逃出來的,他會撕裂對方的喉嚨,就像他撕裂上一個富商的喉嚨從黑梟逃出來一樣。

可他無法逃脫琴酒的掌控。

貓兒不是真正的野獸,但這麼多年被摧殘、被折磨,卻也讓他産生瞭一些野獸該有的靈敏嗅覺,他能夠感受得出來,面前的人是他拼盡全力去掙紮都無法掙脫的強大。

他想要逃走,他不想再被人掌控,如果是別人的話,他一定能夠逃得掉。

“逃走之後,你要去哪?”琴酒問他。

貓兒一愣。

“有親人嗎?”

貓兒沒有見過自己的親人。

“朋友呢?”

貓兒沒有朋友,隻有敵人,數不清的敵人。

“或者,你有暫時可以躲避的安全屋?有能夠讓你隱姓埋名活下來的錢財?還是說你的能力可以讓你找到工作?”

貓兒一直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