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驚訝,問拉斐特:“琴酒的體檢報告有問題嗎?”
拉斐特低著頭不敢看琴酒的眼睛,小聲說:“沒問題。”
琴酒皺緊眉頭。
白蘭地輕笑一聲,提高音量問:“真的沒有問題嗎?你知道的,我雖然是科研組的組長,但半路出傢,除瞭管事之外,研究的事情我一竅不通。拉斐特,你敢確定你手上的報告沒問題嗎?”
說到最後,白蘭地語氣加重。
琴酒也意識到瞭什麼,鷹隼一般的眼神死死盯在拉斐特身上。
拉斐特仍舊不敢看兩人的眼睛,被這樣的壓力逼迫著,他仿佛又回到瞭那個差點被琴酒掐死的上午。
他明明是組織花重金聘請來的,哪怕在研究所也有諸多特權,可他當時卻那樣狼狽,幾乎是連滾帶爬逃出去的,甚至就連門衛幫他上藥的時候都在嘲笑他,那一定是在嘲笑他!
“你怎麼敢惹琴酒的?知道上一個研究員是怎麼死的嗎?被琴酒殺死的。拉斐特大人,我看你也活不瞭多久瞭。”
拉斐特暴怒,他用憤怒來遮掩恐懼。
他狠狠毆打瞭那個門衛,對方連代號都沒有,當然根本不敢還手。
他明明贏瞭,他拼命發洩自己的情緒,可是……可是他還是怕,他怕極瞭。
如果讓琴酒活下來,那他就一定會被琴酒殺死!
可如果琴酒死瞭……隻要琴酒死瞭……
所有的威脅,不就全都消失瞭嗎?
人/體/實/驗這種事情,出點事故多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