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樹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是父親做瞭什麼很過分的事情嗎,他……殺掉瞭真島很重要的人嗎?
其實不隻是瑞人哥哥,我也是一直用局外者的目光來看待這個傢,因此才那麼年幼就出國留學瞭,對雙親並沒有什麼感情。
所以芳樹不用那麼緊張的。”
“真櫻你真的……很敏銳,是的,他殺瞭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沒有幼兒健忘癥的真櫻,天才的真櫻,現在還沒有主動逼問自己或者尋找真相……是因為兇手是自己嗎。
她這是在包庇自己?
那天剛好告訴瞭自己她不是野宮傢的血脈,也是因為想讓他沒有負罪感?
如果隻是想讓自己不動手的話,明明就可以直接把自己交警察……而且就在那天,自己和真櫻已經親密接觸到就差最後一步瞭。
以真櫻的自尊還有內在的清高,是不可能讓不喜歡的男人觸碰的。
“果然……我本來是一直都不打算告訴芳樹的。不想知道為什麼芳樹一定要殺掉父親,還惡劣地在我的生日宴上做這種事情,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真櫻把頭放在瞭真島的胸前,感受著他的心跳和溫度。
“但是我……是喜歡著芳樹的,在母親死去的時候,我最想待在我身邊的,就是芳樹。”
“所以我不想芳樹待在我身邊的時候抱有負罪感,如果有負罪感的話,就由我來和芳樹一起承擔。
芳樹的悲傷、憤怒、迷茫,都可以讓我和你一起承受。”
“!”
真島芳樹修長的手指蜷縮在一起,眼睛微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