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空蕩蕩,一陣陣疼痛襲來,眼淚也不由自主地落下。

熟悉的人死去的痛苦,還有殺人的罪惡感襲來。

最讓她覺得罪惡就是心底若有若無的輕松之感。

指甲深陷入手掌,真櫻緊緊咬著嘴唇,保持著意識清醒。

她頭一次感受到這種心情。

真櫻想,大概她最想死掉的母親死掉的那一天,她也會忍不住胸口發痛吧。

即使如此,她也絕對不會改變。

真櫻擡起頭淚眼朦朧地下意識看向瞭真島,和他正好對視上。

她松開瞭斯波純一的手,穩定瞭姿態。“謝謝你斯波君,我自己可以的。”

“真的?”斯波純一緊蹙著眉頭,卻還是隨瞭她的意,“我知道瞭。”

“腳受傷瞭嗎,真櫻?”瑞人連忙走瞭過來。

他淡淡地瞥瞭斯波一眼,絲毫不掩蓋眼裡的排斥。斯波純一也註意到瞭他的目光,嘴角勾起弧度回敬瞭過去。

一旁看似一臉緊張擔憂的真島芳樹目光不留痕跡地從三人身上掃過,眼底暗潮洶湧。

真櫻揉瞭揉太陽穴:“我已經不痛瞭,不用擔心,哥哥。”

和劇情裡一樣,父親的手裡握著一朵藍色的桔梗花,母親因此癲狂地瘋叫起來。

姐姐百合子選擇問瞭藤田桔梗花的來歷,沒有問真島。

看來她是真的半點走真島線的可能都沒有瞭。

斯波擔心她的狀況,迫於商會的工作留瞭二十分鐘也不得不離開瞭。

這一天過得渾渾噩噩,傢裡亂做瞭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