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櫻,你這孩子怎麼又在這種地方待著,我說你怎麼不在房間裡。”

野宮繁子快步走向瞭正在庭院小憩的真櫻。

陽光明媚的時候真櫻偶爾會喜歡往庭院走,她喜歡植物的生機感,這樣能夠讓她的靈感源源不斷地湧上來。

真櫻擡起頭:“怎麼瞭母親,今天不是要去劇院嗎。”

“我忘瞭叫你一起去瞭,大傢都很想見你,一直說著讓我把兩年不見的櫻子帶去給她們看看呢。”繁子走近真櫻,伸手撫摸上她光潔的臉頰。

“畢竟我的櫻子那麼優秀,是我最自滿的女兒。”

真櫻蹙起眉頭:“對不起母親,我今天不是很想出門……”

她今天待在這裡,就是想趁姐姐上學,父母出門再和真島多聊聊。

真島這次去上海待瞭一個月回來之後,自己還沒有怎麼和他獨處過。

“你這孩子什麼都不懂,你知道那些上流的太太們多麼喜歡你嗎,甚至都産生瞭和我們傢定親的打算瞭。”繁子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

“這是讓她們更瞭解你,結交你的機會。”

“定親?母親,我對這種事情並不感興趣。”

生命都還堪憂,怎麼可能做得到定親,如果真島真的想害自己的話,說不定定親對方傢庭都要跟著遭殃。

而且母親完全把自己當做瞭好看的花瓶,所謂的自己的「美麗」和「才華」,都是她用來和別人炫耀的資本。

說不定這樣顯眼的自己會先一步被她賣出去。

“不感興趣,你在說什麼。你比你姐姐成熟很多,為什麼這種時候那麼讓我不省心?”繁子的笑意消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