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奈笑瞭笑,“不會的,汪醬雖然偶爾會拆傢,但卻從來不碰我的畫架。”

“噢,這樣嗎……”太宰治並沒有轉移視線。

畫架上的是一副畫到一半的水彩畫。星河閃爍的瑰藍色夜空下,小女孩帶著她的朋友一起穿梭在枯枝從橫的雪原之中。

因為還沒畫完,隻知道小女孩身邊的朋友是一隻小動物,鉛筆草圖看不出作者到底是想畫什麼。

“嗷嗚~喵嗷嗷~”

或許是因為太蠢,被主人叱責之後又幾分鐘就忘瞭,屁顛顛跑瞭回來。奶牛貓嘴巴裡銜著咬膠棒,吐出來後伸出舌頭哈氣,邀請主人和自己玩拔河比賽。

“這孩子……是狗吧?”

“……嗯。”

討厭狗的太宰治難得蹲下,開始和奶牛貓玩。

如果是原本的體型,估計就算是太宰治這個男生來,都可能被對方拽得朝前一個踉蹌。可它現在隻是一隻貓,長得再壯還是可以被輕松抱起。

玩瞭一會兒,太宰治忽然出聲問道。

“吶,千奈,為什麼你會害怕呢?”

千奈愣住瞭。

“明明從我一進來,這孩子就在保護你吧。”

“就連你自己都明白,它絕對不會傷害到你。”

“所以你到底在怕什麼呢?”

房間安靜瞭下來,隻剩下奶牛貓和太宰拔河時發出的哼哧哼哧的呼嚕聲。

緊接著,太宰的輕笑聲打破瞭快要凝固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