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瞄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詢問:“就是這個那個,那個這個。”
“我這幾天一直在等你。”幸村精市說,“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會來找我說這話。”
他知道她一定會來。
“對不起。”
忍生真蠶低頭,果斷道歉:“雖然不是我的本意,但最後我還是把你一個人留在那裡,真的很抱歉。”
說到一半,她又擡頭:“不過你生氣的話盡管發火,不要對我客客氣氣。”
“我們是真實存在的。”
幸村精市再次朝她伸出瞭手,如同在醫院天臺時他擡起的無力的手,如同在病房裡坦誠相待時他伸出的手。
“這就足夠瞭。”
看著那雙骨節分明的沒有任何病態的手,忍生真蠶內心感到一陣輕松與喜悅。
如同無數次她所做的那樣,她再次握住瞭他的手,沒有再放開。
正在山上做流水素面的大傢:怎麼人還沒來?
能夠再次和大傢成為朋友是一件非常高興的事情。
忍生真蠶和大傢不在一個學校,隻是會在他們比賽的時候去現場,偶爾去立海大或者幸村傢探望一下。
“你要考立海大?”
某次比賽閑聊,幸村精市聽到她這麼說,頗為詫異。她親戚都在東京,按理說她應該直升帝丹高中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