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他的錯’。”
“生氣的情況下說的這句話嗎?”丸井文太意識到事情有點大,“我要申請外援。”
然後他把仁王雅治叫來瞭,三人開瞭一個聊天室,並進行視頻通話。
聽完丸井文太的轉述,仁王雅治很無所謂:“說明幸村真的覺得自己太強人所難瞭。”
忍生真蠶不太相信這個答案:“可他生氣瞭。”
“很明顯,他是在氣他自己。”仁王雅治很篤定,“氣自己提出瞭一個不可能得到回應的要求。”
“聽你這麼一說,感覺我自己好渣……”
忍生真蠶以為那兩個人會安慰她說不是這樣,結果她在他們臉上看到瞭“你居然意識到瞭”的欣慰感。那一瞬間,她真的産生瞭“原來我是這樣的人嗎”的恍惚感。
“不過你和幸村之間是真的發生瞭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啊,方便說說嗎?”仁王雅治用鼓勵的語氣對她說。
真要說的話,得從頭開始說起,而且涉及到瞭不科學的力量,忍生真蠶遺憾地放棄:“不太方便。”
仁王雅治果斷地掛瞭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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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情人節。
隨處可見在告白的學生們,這天就連風紀委員都不會管太多事情,校園裡彌漫著戀愛的氣息。
還是有例外。
真田弦一郎看著自己櫃子裡出現的巧克力和情書,很生氣地大喝一聲:“太松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