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切原赤也就立馬表達對自傢部長的敬愛之情:“本來昨天就想來的,但是伯母說部長你剛醒還不能見人,柳前輩也攔著不要我來。”
被告狀的柳蓮二安靜地拿出筆記本,在上面用力地寫上幾行字。
“總是麻煩你們來看我,辛苦你們瞭。”
“不辛苦不辛苦嘿嘿,部長你早點回來就好。”
幸村精市和切原赤也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輕松的話題,其他人偶爾插幾句話。整個過程中,他沒有看她。
忍生真蠶把運簽夾回瞭詩集,繼續縮在窗邊,努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幸村君那句話的傾訴對象是她。
目前不太想湊上去的忍生真蠶想和系統聊天但又想到他聽得見,她就隻能望著遠處的風景發呆。
不知道過瞭多久,交談聲逐漸遠去,她的耳邊是一片寂靜。在這片寂靜中,她擡眸望向前方,原本滿滿當當的病房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少年站在離她不遠處,安靜地神色專註地看著她。
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直到夜色降臨,她身後的路燈亮起,而他依舊籠罩在黑暗中。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瞭海邊下的少年,隻不過那時有風,不如此刻安靜。於是她妥協瞭,開口問:“你怎麼不開燈?”
“我以為你不會來。”幸村精市語氣稀疏,卻答非所問。
果然是說給她聽的啊,而且還被他猜中瞭。她斟酌語句,力求讓自己的話真實可信:“我是被赤也拉過來的。”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