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忍生真蠶不信。
“這一點忍生桑可以親自問問我。”
幸村精市老早就註意到瞭他們這邊的情況,他慢慢走過來,在外套的掩蓋下,胸前的數字“05”沒那麼顯眼。
忍生真蠶一言難盡:“你不會跑步的時候還披外套吧?”
幸村精市:“你猜猜看?”
參加長跑的大部分是運動社團的人,幸村精市身形比較纖細,感覺都快淹沒在強壯的同學中瞭。
忍生真蠶如實說瞭自己的看法。
幸村精市沒有正面回答,他隻是說:“以貌取人是不對的哦。”
“而且我啊——”他混不在意地笑瞭,“稍微有點討厭敗北這件事。”
等到男子第二組開始出發後,忍生真蠶覺得幸村精市說得還是保守瞭。豈止是稍微有點啊,開跑信號打響後,他就竄瞭出去,甩出大傢很遠。
忍生真蠶左右看瞭看,逮著在樹下乘涼的仁王雅治問:“這才第一圈,幸村君跑那麼快,會不會後續無力啊?”
仁王雅治頭也不擡地說:“幸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說起來,之前就想問瞭,大傢好像格外尊敬幸村君。我還以為雅治你是例外,沒想到你也是那麼相信他誒。”
“不是相信,是幸村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不相信他的人才有問題吧。”仁王雅治難得擡頭看她,“比如說,我們的經理就莫名其妙地懷疑部長的能力。”
難道真是她的問題?忍生真蠶恍恍惚惚,確實誒,幸村君給人的感覺就是可靠,隻要他想做到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