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里·瓦特也没有遮掩地撇了撇嘴,还是调侃了一句:“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哈。”
“是的,在针对冈特家祖産的处理和我个人的就职意向上,我们産生了一些小小的分歧。”拉里·瓦特斟酌着措辞,“冈特先生从小开始就生活在一个比较……自我的世界里,他似乎不太能理解自己家族破産的意义。”
就是说,贝克·冈特从小生活奢靡富裕,对待为自己工作的人并不友善,在家族已经落寞甚至破産消失的时刻似乎还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对律师拒绝提供服务的行为非常不爽。
伊玛拉自行翻译解读了一下,当然有一些小小的个人见解掺杂其中,不过中心思想八九不离十。
“关于霍尔·杜邦,我们听说他买下了冈特家族的祖宅?”迪克点点头,换了一个问题。
“是的是的,杜邦先生。”拉里·瓦特的声音都变得高昂了一些,“非常慷慨的先生,我记得他非常干脆地签了支票,并且很仁慈地允许瓦特先生带走一些有纪念意义的祖産,当然了,是个别祖産。”
霍尔·杜邦是个好人,这则消息确实和他们调查到的一样。
但是对一个刚刚经历了家族破産,还没有看清自己处境的年轻人来说,世代居住的城堡被人买下来,听到对方说只允许自己带走一两个有纪念意义的祖産……大概率会认为对方是在施舍挑衅。
伊玛拉思索着,也发出了疑问:“谈话和谐吗?我是说,杜邦先生和贝克·冈特。”
“e……”拉里·瓦特沉默了,他脸上展露出一个你懂我懂的表情,“我得说,确实不太愉快,主要是冈特先生他……有些固执,不切实际的固执。”
“他真的很在意自己的家族哦?”伊玛拉若有所思。